“那你觉得你长得好看吗？”

“还行。”

“你最喜欢你脸上的哪个部位？”

“眼睛。”

“我说你丑你会有生气吗？”

“宝贝，我不丑，我不生气。”

……

早上刚睡醒的赵星洛脾气很好，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宁栩觉得特别有意思，屡试不爽。

闹了好一会儿，赵星洛才把她抱起床去洗漱。

总能当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一切都发生了，而且刻骨铭心。

宁栩和赵星洛，没有永远的宁静，短暂的，只是不想去计较。

吃着早餐，门铃响起，宁栩放了手里的粥去开门。

“沈寒！”

距离上一次又是许久不见，虽然经常通电话，但也比不了真实见面。

宁栩把他当成在北京的亲人，划为陆远澄何安予那一类，忍不住鼻子一酸，眼眶湿润。

“哈，我只是随手一按，没想到你真的在家啊。”沈寒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凤梨酥，我帮你把旺带回来了。”

宁栩踮起脚扑上去抱住他，声音哽咽，“谢谢你，沈寒，你记得我。”

我说什么你都记得，记得有我这么个朋友。

“不谢，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说旺来吗？”沈寒回抱她，眼里的笑意在看见赵星洛的一瞬，笑得更加明媚。

面对沈寒的挑衅，赵星洛轻笑一声，面带讥讽。

不在意吗？那为什么要那么用力握勺子呢？

不对！

赵星洛蓦然回头，惊讶，宁栩把他们俩的关系和沈寒说了？！

沈寒那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赵星洛百分之百确定他是知道的。

怒火中烧，狠狠踹开椅子。

保持惯有的轻蔑开口，“怎么？要在前男友面前和现男友亲热吗？”

话是对宁栩说，但却直指沈寒，剑拔弩张。

沈寒同样蔑视着他：“所以前男友的你有什么资格问她这样的话？”

赵星洛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所以你其实绿得很高兴？”

“你也只配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儿！”沈寒不觉加重了语气，眼里冒火。

“她不也是？”赵星洛虚指他身边还和他牵着手的宁栩，笑笑：“这样的你也喜欢？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爱好？喜欢捡我不要的。”

“你他妈的闭嘴！”

沈寒挥起拳头向他砸去，赵星洛闪身躲开，扬着唇角，“或者说你喜欢和我共享？”

“我、操、你、妈，赵星洛！”

宁栩抱住沈寒的腰，埋首在他胸前，摇摇头，“别打，别打他。”

“宁栩你疯了护着他？”沈寒不甘，他听不得赵星洛这样说宁栩，他不配！这个人渣！

“不是的。”宁栩很小声对着沈寒道：“我习惯了，随他去吧，我不希望牵连你。如果有机会，我会打回去的，但不是现在。谢谢你，沈寒。真的不重要，他说什么都不重要，我不在乎。”

从他怀里退出来，宁栩重新牵起他的手，努力微笑，“走吧，去你家。”

沈寒心疼地揉揉她的脑袋，带着她离开。

赵星洛摸摸耳朵，脸上的笑意风云突变，山雨欲来，回头一脚踹在门上。

他听不到宁栩对沈寒说了什么，但总归猜到，宁栩阻止沈寒，是因为心疼。

“躲在女人后面的傻逼！”

操了，这样说还能十指相扣着离开。

沈寒是不是也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