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这老家伙是不是找到一个替你管家之人,自己无事一身轻的屁颠屁颠跑这享清闲来了。”白先生见到一身风尘仆仆,却面上笑容满面的杨管家打趣道。
老油条一个的杨管家冲白先生竖起大拇指,又赞叹道:“还是白先生厉害,一说就中。”
杨管家递给白先生一个讨好的眼神,极力兴奋的对其抱了抱拳。
“你如今倒是如愿了,侧妃娘娘却被你这个老狐狸精抓了壮丁。”乐呵呵的白先生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墨培霆,又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说道:“侧妃娘娘一介女子,突然管理偌大一个王府,嗨!某些人也能忍心使唤人,寒王府里莫说后院那些虎视眈眈的女人,单单林家母女俩便是难以对付,哎哟!可怜侧妃娘娘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喽!”
杨管家对白先生落井下石的挖苦无动于衷,呵呵笑了两声,笑的得意,笑的张狂:“呵呵呵,白先生有所不知,寒王府里的侧妃娘娘非同一般女子,莫说后院那些夫人,就算林家母女俩又能如何,还不是侧妃娘娘的手下败将,一个个乖乖落入侧妃娘娘手心,任凭侧妃娘娘处置,哎哟!侧妃娘娘那手段,那叫一个痛快!”
看到杨管家一副得意忘形的嘴脸,懂得见风使舵又喜欢八卦的白先生立刻站起来扶杨管家坐下,从无界手里接过茶水:“杨管家一路辛苦了,压压惊,去去乏。”
待得意的杨管家悠悠喝了一口茶后,白先生急切的催促道:“杨管家刚刚的话是何意?难道王府出了什么可喜可乐之事?快快说与我们听听。”
“呵呵呵!”杨管家又是一阵笑,见一向沉稳的墨培霆也投来期盼的目光,卖关子的清了清嗓子:“咱们这位侧妃娘娘绝非等闲之辈,不过去了一趟庄子便发现了不对劲,清理掉了王府蛀虫,侧妃娘娘慧眼如炬,心思缜密处理这些事情手到擒来。莫说是寒王府,即使给她一座城池她也会管理的井井有条,这就是侧妃娘娘的能力。”
杨管家给了他们的侧妃娘娘极大的肯定与认同,而他那副慢悠悠的模样却急坏了无界,白先生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同杨管家一样端起了茶杯。
一向深藏不露的墨培霆难得一见的嘴角上扬出一个弧度,手里把玩着那串玉染的菩提子手串。
见到无界猴急的样子,杨管家噗嗤一笑:“还是咱们殿下有眼光,这样的侧妃娘娘别说打着灯笼找不到,就算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也未必能找到,即便遇都难以遇到,却偏偏被咱们殿下遇到了,还迎进了王府里,呵呵呵……”
急不可耐的无界冲杨管家一礼,又一笑:“哎哟!杨管家,您老人家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侧妃娘娘如何了得了,刚刚说的那个蛀虫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庄子里遭遇病虫害了?”
“哈哈哈!”无界的话让杨管家一阵大笑,而后又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此虫非彼虫,嗨!此事老奴也有错,没看清更没看明白蛀虫的厉害,好在被侧妃娘娘及时发现才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不然后患无穷呀!”
于是,不卖关子的杨管家把玉染如何应对寒王府里的那些夫人,如何对付林家母女俩,如何发现庄子里的问题一五一十的、绘声绘色的、从头到尾声情并茂的诉说了一遍,。
听闻杨管家所说,无界气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林管事该死!竟做出如此勾当,千刀万剐不足为训!”
“林管事之所以如此猖狂是依仗仗郭乳娘,是殿下太纵容郭乳娘了,让他们一家人恃宠而骄,才会有恃无恐的做出如此禽兽之事,好在侧妃娘娘及时发现,呵呵呵,侧妃娘娘处理的如此完美,大快人心呀!”白先生情不自禁的拍手称快,爱才的他心里对玉染的敬佩之意不言而喻。
杨管家摆了摆手:“无界稍安勿躁,如侧妃娘娘所说,一死了之太便宜林管事了,生不如死才解恨。据李忠所说,侧妃娘娘让他知会府尹特别照顾林管事。呵呵呵,特别待遇的林管事被安排刷马桶收拾马厩,嫉恶如仇的狱友更是对他所做所为嗤之以鼻,常常拳脚相加,林管事真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啦!”
“哈哈哈,此事侧妃娘娘做的太利落、太干脆,太大快人心啦!”露出笑容的无界竖起了大拇指,又笑道:“其实大家对林家母女俩意见颇多,她们在王府里如此嚣张跋扈还不是依仗殿下维护,大家再有意见也拿她们没有办法,呵呵呵!还是侧妃娘娘厉害,此事办的太绝了,我得告诉无悔他们一下,让他们也乐呵乐呵。”
雷厉风行的无界话落,人已经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