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炜陷入了纠结之中，照道理来说，他之前已经发过誓，不会再用冰冷的自我来进行选择。

可今天晚上他用了这个技能来避免露怯，却忘记了在做选择的时候关闭。

“或者说，这个技能会让我无意识地遗忘掉关闭它？”

张炜皱了皱眉，觉得这不太可能，假如真有这副作用，虚拟光屏一定会标注出来，否则玄黄开天大帝做的这个系统就成了笑话。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在这个技能的影响下，首先会做出最符合长远利益的事情，那么包括“不关闭冰冷的自我”都会默认为是符合利益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自主忽略关闭这件事。

“那该怎么办？”他集中精神关闭了冰冷的自我，然后陷入了思考。

“姓名：张炜”

“状态：第一级觉醒激活，自动获得负面精神力量回馈，获得被动能力情绪免疫。”

“目前可加点数：138”

“下一级觉醒需要点数：135/1000”

“被动能力：情绪免疫”

“能力效果：任何情绪效果对自身作用下降50%，可任意开启关闭，仅消耗微量精神力。当前状态：关闭中”

“冰冷的自我，才是实现真正邪恶所需的特质。”

“提示1：黑暗并不等于邪恶，但邪恶一定是黑暗的，随着你完成的黑暗愿望数量增多，你会发现自己得到许多有趣的黑暗被动能力。”

“提示2：别想在第一觉醒阶段就得到主动的黑暗力量。”

“备注：进入第一级觉醒阶段后，负面精神力量回馈的强度要求将同样提升一个等级，原本简单的愿望或许将价值下降很多。

这就是目前黑色愿望界面的情况，可加点数是中立精神反馈提供的，升级到下一级觉醒的点数本来是100，现在多了35点，看样子就是牛哥那个“打中一拳”的愿望所提供的。

“那么执着的愿望，竟然只提供了35点，当初老板娘的怨念和纠结到底是有多么深？”

就算第二次觉醒需要的精神反馈肯定是增加了，但两个愿望之间差距这么大，实在是张炜没想到的：“不过35点也不错，总比没有好。”

想想离第二次觉醒还要965点，张炜就觉得牙疼，而且介绍页面里的那句话“冰冷的自我，才是实现真正邪恶所需的特质。”，始终如骨鲠在喉，更是让他纠结不已。

“这个技能有可加点数这个选项，也就是说它是可以增幅的，但技能效果上来就已经达到了50%，如果按照体力、反应那种10%一加的比例，岂不是加个5下就100%了？”

100%是什么概念？张炜想象了下，觉得应该就是石头的概念，无悲无喜无嗔无痴，什么都没有，四大皆空，人类基础**一概没有。

可那样子的境界，又为什么会是真正邪恶所需要的特质呢？

“不不，不是这样的！”张炜忽然明白过来了，100%并不是没有**，而是摒弃了一切情绪的干扰，选择最大利益化！

“这就很恐怖了！”即便是梦中，他依然浑身打了个寒战，万一真的有那么一天，当他开启100%冰冷的自我时，会不会为了最大利益，连自己家人都不放过？！

“怪不得这是实现真正邪恶所需的特质。玄黄开天大帝的说明一点都没有隐瞒。”他此时甚至有点感谢这位远古时期不知是人是鬼还是神魔的大帝，如果祂上来就把这个技能调整到100%，那么他永远都会在最大利益的主导下开启着这个技能！

甚至更可怕点，那就是不设置开关键！

不过这么做的话，肯定有致命问题，否则玄黄开天大帝何必那么辛苦地设计那么多的东西？

“祂这么做究竟肯定是不想创造出一个必然邪恶的结果，那么祂要的究竟是什么？这个系统究竟能给祂带来什么好处？”

重生吗？还是夺舍？张炜想了想，还是放弃，因为无论是那种结果，还是那句老话：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左右的。

既然不想放弃，那就继续走下去，睁大双眼，看清楚方向，实在看不清，也要坚守本心。

“冰冷的自我还是有用的，但要用在关键时刻，假如需要做选择的时候，切记一定要关闭！”

张炜在心中着重记忆这个信念，他决定醒来后要想个办法来被动性地提醒自己。

接下来就是增幅的问题，目前可以增幅的中立精神反馈点数有138点，但是中立页面的力量、反应和精神强度都已经到了阈值，其他页面倒是都没有出现阈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