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荷嘴角抽了抽,看来这一幕没少发生,动作如此训练有素。一挑眉,看着来人笑出了声:“古公子?”
“老祖!在下古诚,诚意的诚,主家行二。”古诚抱拳朝壁荷施了一礼。
在家,古老爷子便多次叮嘱他们,有实力,短时间内便让贾家和陈家毕恭毕敬,这位壁荷老祖绝非池中之物,必要恭敬善待。绝对不能招惹,以免为家族引来祸端。
取意奉承是做不来了,但家里这两位在大庭广众这么胡闹……
“咳,让诸位见笑了!”
“无妨无妨,古家都是性情中人,挺好!”壁荷笑眯眯道。
古逊手抖了抖,若无其事理了理衣摆朝壁荷道:“咳咳,你们年轻人一起好好聊,我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失陪了。”
壁荷见古老头别扭的样子也不拆穿,只点点头应了声让他先忙,转而继续跟几人交谈。
古逊离开的步伐越走越快,古诚看的无语。这副落荒而逃的架势,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哎,家教不严,见笑了!”古诚抱拳对众人施一礼,一副恨铁不成钢。
壁荷看的好笑,这古家,有意思的很啊。
“子,你躲那鬼鬼祟祟的看什么呢?”
没人注意,古燕何时跑到离首座不远处一个角落,冲暗影里喊道。
这声一出,吸引了几人目光纷纷投递过去,想看清怎么回事。
只见角落里一白衣长衫,眉清目秀的光头缩头缩脑的躲着。被古燕抓到,急急想解释,可不知是紧张,还是面对女孩有些激动。他面色通红,结巴的一时不出话来。
见半没支吾出句整话,古燕有些不耐烦,伸手揪住光头耳朵就往外拖,看的陈秋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耳朵一阵吸气。
“你?”须弥宗唯一来参会的弟子,伽蓝。壁荷挑挑眉,暗暗猜测这个须弥宗是有什么故事。
“住手!”一声轻呵,古诚两步迎上前,扯开古燕的手连忙跟对方道歉:“道友勿怪,家姐鲁莽了!”着,抱拳朝对方施了一礼。
“没,没事。”光头眨眨眼,有些无措的摇头回应。
古诚颔首,将古燕拉到一边站好,在她耳边声嘀咕:“须弥宗的,老头子特意交代过惹不起!你消停点!”
“切!”古燕轻哧,倒也不再有多余动作。
“那,那个,壁荷老祖。”伽蓝心翼翼往壁荷身前挪了一步,轻声问道:“请问,团子……还好吗?”
“团子?”什么团子?壁荷不解,也就随口问出了声:“什么团子?”
“那只白色狗!傍晚时,您不是拎着它进里面包间了吗?”伽蓝急急解释,眼神盯着壁荷一眨不眨。
“老祖,它还好吗?”
“哦,那家伙啊。”下午何必胜被扔出去几次,似乎是每次都有人接住。原来那人是这个伽蓝啊。壁荷琢磨着。
伽蓝巴巴等着回应,却不见下文,忍不住又问:“老祖,团子,它还好吗?”
“挺好的,一会儿带你去见他。”壁荷随口回应。
“真的吗?太好了!”伽蓝脸上担忧一扫而空,乖乖站到一边不再言语。
陈秋生却悄悄凑了上来,撞了撞伽蓝肩膀:“道友,你怎么一人来了?你们须弥宗,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