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白泽注视着面前这个从来都是一身清爽、高贵儒雅的男人现在的一身狼狈,心情有点复杂。它一步步靠近,想看清他擅如何。
文渊摆摆手,止住白泽脚步,他声音略显低哑的开口:“你刚进阶结束,气息尚且不稳!先好好调息,稳固修为!”话落,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硬是更白了两分。仔细听,话语中还能发现丝丝颤抖。
“哦,可你这样……”
“无事,不需担心!”
白泽讪讪往后退了退,目光却始终没从文渊身上离开。
“你很爱她!”
声音不大,却实实在在传入文渊耳郑
文渊瞳孔骤然一缩,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
没有回应倒是在白泽的料想当中,它低垂着头,前蹄轻甩,抚弄着脚下那几株长得壮实的草叶。
它声音慢悠悠的再响起:“你一来我就发现你对她的感情不一般,但那时我不懂,不明白那种特殊是什么。现在,我好像知道了。”
“你比我想象的更爱她,她有你,很好!”
声音到这里便没有了下文。
文渊依旧一语不发,他白皙的掌心赫然掐出了两排红印,早已鲜血淋漓。
壁荷跳出空间第一时间找了身衣服迅速套上,才匆忙的跑去开门,一脸我没睡醒还想继续睡的样子盯着脸上已然显出不悦的谢爱华。
她撇撇嘴,一把抄起谢爱华胳膊摇晃着,撒着娇开口:“妈,我都睡迷糊了,困死了!”
“怎么的,昨晚没睡啊?”见儿子模样,谢爱华提着的心才轻轻放下。
“睡了,没睡好。总觉得没家里床睡得舒服。”
“你啊,就这点出息!以前也没见着你这么恋家!”谢爱华戳戳她脑门儿调侃道。
“这不长大了嘛!时候贪玩儿,不都越贪玩儿越聪明?这不就显出来了!嘿嘿……”
“你就贫吧!快出来吃饭!菜都凉了,喊你多少遍了!”
“妈妈辛苦啦……”
壁荷晃悠着谢爱华胳膊一路往餐厅走,而早就坐在餐桌前开吃的何爱国听到母子俩刚才的谈话,刚塞进嘴里的烧肉差点反胃的吐出来。
他眼神怪异的看着儿子,一直盯到他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两片黄瓜塞进嘴,他悄悄挪到儿子耳边,声开口:“子,那么腻歪恶心的话你是怎么出口的?”
壁荷一怔,扭脸瞅着一脸古怪的何爱国,慢条斯理咽下嘴里食物也声开口:“你不能自己不出甜言蜜语,就觉得别人的暖心话都恶心!”
“直男癌是种病!有问题就治,别拖!”
看着何爱国逐渐撑大的眼,和眼里那满满的不可置信,壁荷又扒了两大筷子菜进口里,塞得满满当当,笑眯着眼对谢爱华开口夸奖:“妈,你做菜手艺越来越棒了!真好吃!”
谢爱华眉眼弯弯,伸指头戳了戳儿子鼓包包的腮,斥道:“嘴里包着饭什么话!好吃使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