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又是没有一点师尊音讯的一。壁荷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往宿舍挪。
别人一刷题六时,到她这可好,同样的题量她得刷两份!再高的效率也经不起成的这么磋磨。好不容易从老师手里逃脱,飞奔去食堂吃了晚饭已经彻底黑透了。
壁荷边走边声嘀咕,空间里窝在溪边草甸子上的白泽怂拉着脑袋听着壁荷絮絮叨叨的抱怨,不时还要给出几声回应,不然生怕这祖宗再做出什么过激举动,跑进空间虐它一顿。
文渊确实好些没出现了,白泽也纳闷。从上次壁荷突破,他受内伤后便有意的在外修整身体,但以他的实力,那伤势早就应该好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常出现呢?
寂静的夜空了了几颗星星一闪一闪,在偏离了昏黄路灯的路上给壁荷增添几丝光亮。
“师尊是不是不要我了?”壁荷揪着已经长到遮住眼睛的发丝来回拉扯,语气里全是烦躁和不安。
“他都不管我了!外面肯定有人了,不然他怎么会不管我!!!”
白泽没给她回应,上闪烁的繁星也不会给她回应。正当她烦闷的伸展双臂打算对着万丈夜空发出一声咆哮时,背后传来几道凄厉呐喊。
“何必,大晚上的你站背光地里手舞足蹈是想吓死谁?”
壁荷缓缓转身,看见祖知州和一群平时走动比较频繁的伙伴们满脸劫后余生的拍着胸脯气喘如牛。
壁荷……
校园鬼故事从来都是学校里经久不衰的话题,学生对它的热情仅次于爱情,其中又以男生见长。当然,也不乏胆大或者想法比较多的女生。
不想被当成胆鬼,一伙子人讲起故事来更是添油加醋,声情并茂。大家表面稳如狗,实则衣服底下早就已经汗毛倒竖,菊花缩紧,稍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成为他们惊恐尖叫的导火索。
而这时候,壁荷出现了。在远离了路灯的街面上,恍恍惚惚的光晕倾洒过来,将这个诡异的身影拉的老长。她时不时扯住的头发从后面看过去,像极了一个人恼羞成怒的把脑袋一把薅了起来。
没人敢惊动她,所有人全都放轻脚步屏住呼吸,紧张弥漫了整片区域。
好奇促使他们想看看这只鬼长什么样子,又担心样貌太过骇人,成为他们人生里的不能承受之重。于是,他们筛选出一个倒霉蛋前来一探究竟。
筛选的方式倒也公平,不以身份论大,直截帘的选择了石头剪刀布一局定输赢。然后,祖知州不幸中招,成了发出第一声惨叫的人。
壁荷听完整个经过嗤笑出声:“花样儿真不少!胆子跟针鼻儿似的还敢跑没路灯的地方讲鬼故事,还利用迁怒的方式掩盖胆,在下实在佩服!”
实话太残忍,几道声音愤愤不平:“你谁胆?!”
壁荷眉头挑了挑,拿手指画了个圈儿:“你们。”
“不就仗着家事硬,老师都惯着宠着,也太嚣张了!”
“谁让人家是**呢,人家有资本让老师追屁股后头给补习,我们又没人家的条件,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