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现,已然回到了军区大院,壁荷的卧室。
二人身形刚刚站稳,便听到卧室外悉悉索索的话声。夜已过半,离着亮不到三个时。这个时间怎么会有话声?
壁荷神识探出,只见原本该已陷入熟睡的何德隆、何爱国和谢爱华三人齐齐坐在书房,脸上都挂着担忧和凝重。
“爸,他俩到底是什么人?”谢爱华目光深深注视着何德隆,希望老爷子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壁荷在国遭袭击的事虽然消息早已封锁,但作为壁荷的母亲,谢爱华自然有权知晓事情原委。
就在今下午,儿子刚从国回归,部队就突然送进急救室两名病人,这让她意识到背后肯定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恐慌。何必曾遭受过一次死里逃生,是谢爱华亲手将儿子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时的痛苦和绝望还历历在目。她害怕极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不想再让儿子陷入险境。
俩男人坐在椅子上沉默着,没有一个给她回应,这让谢爱华变得焦躁。
“那两人伤口极,从伤口形状、深度和血液喷溅情况可以判断,凶手用的武器明显不是刀枪,更类似于较粗的针!”
“假设凶手是用发射器将针射出以取对方性命,那针会残留在伤者体内。但那两人伤口里没有任何异物残留!”
“凶手是怎么做到的?什么样的针可以让他徒手刺穿一个成年男性的颅骨?他的速度、力量和精准度堪称完美!而且,只身潜入军区杀人,杀完人退走的还无声无息!”
“这件事刚巧就发生在壁荷回来的下午,爸,您觉得我不会多想吗?”谢爱华的叙述里逐渐带上了控诉。
何爱国看着妻子情绪激动的脸,心下也是五味杂陈,转而对何德隆恳求道:“那个,爸,告诉爱华吧,她有权知道。也方便以后遇到特殊问题能更好的警戒。”
何德隆叹了口气,儿媳的焦虑他能理解,只是目前状况实在不明朗,他不知道了后对谢爱华而言是好还是不好。
“爸!”谢爱华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想太多!今那两人是国安插在大军区的探子,恐怕何必的所有动向都是这两人传出去的。”何德隆缓缓开口,他组织着语言,尽量描述清楚的同时,也希望安抚住儿媳,让她不要太过忧心。
“你的那个厉害凶手,虽然不清楚到底是谁,归属于哪一方,但目前来看对我们是没有恶意的。至于他为什么要清除国密探,还将证据摆到我们眼前,动机还不得而知。”
“而且,国袭击的死亡人员名单里,有三人也是和今这两人同一种死法!所以,我们初步判定,他们的行动与国是对立的!至于跟何必有没有关联,还需要进一步落实。”
“您是,在国的袭击事件,是他们救了何必?”谢爱华追问。
“可以这么!”到这,何德隆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这让他想起那一队刚上战场就被一锅清洗的战士。
谢爱华紧绷的弦丝毫没有放松。能潜进西山,避开数万训练有素的战士,神不知鬼不觉杀人能在国,在两**方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行动,却让三方都抓不到把柄!这样的势力,假若与儿子为敌,那何必,还有一丝活下去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