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过后,汉德森带着组员风风火火回来了,他们皱着眉头面露不善朝汉咳人质问:“嘿汉克,你是在耍我们玩吗?马厩里哪有什么西恩太太?还有被开膛破肚的黑马?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我们足足开了两个半时的车才赶到这里!”
汉克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是我要问你什么意思!”汉德森更气急败坏了:“马厩里什么都没有,你们居然编造出那么荒诞的一个恐怖故事?甚至把特殊部门的人都要忽悠来,你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汉克也恼怒着朝汉德森吼道:“请你摆好工作态度,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这里来!人命攸关,不要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汉克,走,你去把那个什么西恩太太,还有那匹该死的黑马给我们找出来看看!”
汉克眉头拧的更紧了,汉德森这模样不像在胡闹,他带上几个兄弟一起跨步向马圈走去。只是越靠近,他们的脚步放的越轻,呼吸越低缓,一股紧张顺着脚底逐渐往上蔓延。
“别装模作样了!赶紧的吧!”汉德森声音在他们身后突然炸响,吓了他们一跳。
汉克深吸了口气,黑着脸没什么,稍加快了些脚步跨进马圈。
门口边的马厩里依旧空空如也,他摒住呼吸,心翼翼向着里侧西恩太太所在的那个马厩慢慢挪动。
脚步一点点靠近,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似乎不在了。汉克疑惑的皱紧眉头。他眼神死死盯着即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地方。
不见了?马厩里是空的?这是怎么回事?
西恩太太呢?被剖的血肉模糊的那匹黑马呢?满地的鲜血呢?为什么都不见了?地上是跟其他马厩里差不多的有些湿润的泥土,还凌凌散散散落着几根干草。
“人呢?黑,黑马呢?”旁边警员满脸煞白,惊惧的语不成声。
“戏演过了可就没意思了,我汉克警长,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汉德森在斜后方一脸阴阳怪气。只是在众人都不曾注意的地方,一滴有些暗红色的血珠顺着马圈上方的房梁啪塌一声,滴落在汉德森藏蓝色警服的后肩膀上。
“汉德森,我再一遍,我没有跟你们开玩笑!三个时之前,这里确实有一个女人和一匹被开膛破腹的黑马!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们最好等特殊部门的冉了再!”汉克情绪压抑不住的暴躁,他甩开身边人大踏步走出马圈。
没让众热多久,特殊部门的冉了。
那是一辆纯黑色防弹吉普,体积比汉德森他们的警车要大上不少,仔细看去,便能发现车上加了不少装备。
四名西装笔挺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四周打量一圈后直奔汉克走来。
“你好,汉克警长!”为首男子率先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朝汉克招呼道,语气和眼神里透着冷漠和傲气。
“您好,雷克斯队长,劳烦您几位跑一趟。”汉克握住雷克斯的手客气道。
“职责所在!请带我们去现场看看。”雷克斯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