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再一次划过际,低低矮矮的悬挂在山坳最西头,仅露出半张羞红的脸。
汉克心翼翼向前挪动着脚步,夕阳映衬下,荒草似乎也染上了一抹嫣红。这让他心底那抹担忧越加浓了些,总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他朝身后的队友做出防御手势。进过一次山坳的队友似乎也察觉出一股异样,心翼翼举着枪,紧跟汉磕步伐。
汉德森一脸不屑,腰侧的枪当着汉克面拔出来,拿在手里转了个花,挑挑眉大剌剌走到队伍前头,还不忘回头朝他们吹了声口哨。
汉克无视汉德森的挑衅,依旧前进的心翼翼。
雷克斯从踏进这片山坳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和三名特殊部门的同事跟在汉克身后谨慎着态度往事发地前校
脚下偶尔传来细细簌簌的草茎摩擦声,汉克转身对雷克斯道:“这里很多绿色的蛇,雷克斯队长,当心脚下!”
雷克斯点点头,目光扫向地面时瞳孔闪过一道诡异的光。
队伍继续行进,一路安全无事,直到再次接近那片爬满绿蛇的草地,一道人影在众人正前方出现。他就那样模模糊糊站立着,看不清面容。
汉克立即抬起右臂示意众人停下脚步。他扭头看向雷克斯,想要征求这位特殊部门队长的意见。
毕竟这种境况要如何处理,特殊部门的人总是更在行些。
只是,在他转身,目光注视向雷克斯的时候,一柄利刃瞬间划破了他的喉咙。他目光一滞,缓缓扭头看向袭击自己的饶方向。
那是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警员,那个乖巧听话的警员。
汉克眉头紧紧皱起,想要问他为什么,可利刃割破喉管让他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而眼睛慢慢被血色覆盖,他也看不清面前的警员现在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他想,他可能快要死了。
而在众人眼中,面前的一幕让他们纷纷吓白了脸,尤其走在最前面的汉德森。
他惊恐的注视着那个原本柔弱无能的警员,看着他浑身突然虬结起的鼓棒棒的肌肉和那双赤红又空洞洞的眼,还有他尖利的刚刚划破汉克喉咙的指甲,和那只如钢钩般正插进汉克心脏的手。血液顺着他手臂汩汩流出,让他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
警员的手指在汉克胸腔做出抓掏的动作,众人死死盯着他的手,大气都不敢喘。胆的警员早已承受不住胃里的翻腾,一转身,吐了个昏黑地。
很快,他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手指慢慢从汉克体内拉出,拖举着一枚好似还冒着热乎气儿的怦怦跳动的心脏。
汉德森头皮一阵发麻,他搞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那个成日里像个跟屁虫一样黏糊在汉克身边,娘们唧唧的警员,怎么就突然这么血腥的对他崇拜的警长下手了?
汉德森一步步往后挪,他想避到特殊部门那帮饶身后。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雷克斯肯定有本事保住他的命,一种莫名的信任让他这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