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原本以为自己这么逍遥的性子,加上牛逼哄哄的实力,不止在散修圈子,就算加上几大势力几大家族所有高手,想来去自如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偏偏就心甘情愿折在鹰里了,这找谁理去!
回来,那只大蝴蝶结!从带回去杨迪就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子异样气息,很淡,但总让人感觉不怎么舒畅。
原本以为是在战场上过多的杀戮,让他身体带上太多煞气。但处理一番后那种感觉依旧没消,却又找不出原因,一气之下干脆就那么光不刺溜给发出去了。
也亏得组织里没女人,不然估计鹰追杀脸谱上会多上他杨迪的一个名字。
虽然办事胡闹了些,但这件事确实让杨迪上了心。
接完电话琢磨半,杨迪最终下了决定,这事儿得自己亲自来!
干就干,起身收拾行囊往肩上一抗,跨步走出栖息地,眨眼间便消失在人群中,再也寻找不见。
萨坦斯边陲一座矿山上,一群衣着褴褛的人背上驮了只巨大编篓,正佝偻着背吃力的从山洞内一筐筐扛出矿洞内工人刚刚清理出来的沙石。
不远处停了几辆军绿色吉普车,车上坐着两个皮肤细白,一身西装的男人,他们手里夹着一支细长烟卷,有有笑地聊着,跟对面劳苦作业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而离吉普车几米开外,七八个身材魁梧,面色黝黑的大汗正聚在一堆,一人手里抓了几张薄薄的纸片,听不清在嚷嚷着什么。
单看他们变来变去的神色,恐怕正在玩一个有趣且刺激的游戏。
三方人各忙各的,好似毫无相关。但目光稍稍停驻的长一些就发现了异常。
驮着背篓的男人停下艰难挪动的脚步,汗水顺着他脸颊大颗大颗滑落,毒辣的日头低低挂着,生怕给这些脏污的人们少照射下一点光。
脾气暴躁的大汗游戏玩的似乎并不顺心,他目光四下扫视,看到那名正停下来喘气的背篓男人,火气蹿的更高了几分!
他一把甩掉手里的纸片,抬步怒气冲冲朝背篓男人走去。他用力塌下的脚步溅起干燥的土地一澎褐黄色尘雾。
近了,他从腰间掏出一根黑黝黝的鞭子,鞭子最头上还带了穗子,看来是他喜欢的道具。
他二话没,当然,也没给背篓男人开口的机会!手里鞭子重重挥出,随着啪一声脆响,和背篓男人紧接响起的惨嚎,大汉的声音才迟迟到来。
“偷懒?老子让你偷懒!贱骨头!让你偷懒!”伴随着肮脏地谩骂,还有如雨点般挥洒而下的皮鞭。
背篓男人早已摔倒在地哀声求饶,背篓内沙石散落一地,也撒在他身上、脸上、衣服上,原本就脏兮兮看不出具体样貌的脸,现在更是分辨不出什么模样来。
“先生,先生别打了,我不偷懒,求您别打了!马上干活,我马上起来干活!我再不偷懒了求您别打了……”
鞭子没有因背篓男人痛苦的哀求停止,他好像找到了有意思的发泄工具,变着花样将鞭子甩出各种角度。
而与大汉一同玩纸片的人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则举高了手大声欢呼,像极了一群看马戏团表演的热情的观众。
直到惨嚎和嬉笑声惊动了吉普车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