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查房出来,遇见童心蕾,只想调头改道。
今天怎么遇见这个女人,也忒晦气了!
“唐以宁。”
以宁装作没听到,直接从童心蕾身边走过去。
手腕被抓住,以宁停下脚步,冷声道:“不怕再被我捏碎另一只手腕?”
童心蕾没松手,比平日里少了两分癫狂,平静的问道:“你和……和致知,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以宁甩开童心蕾的手,“童心蕾,你有病就治病,别一天天的来烦我。”
“你也觉得我有病?”
以宁冷嗤了一声:“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说你有病。”
童心蕾咬紧嘴唇。
她今天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她有臆想症。
医生言之凿凿,说她将梦里的事情带到现实里。
“如果我真对方致知有什么心思,你针对我理所应当。但我已经多次明确表示我瞧不上方致知,你却跟条癞皮狗似的咬着我不放,不是有病是什么?”
童心蕾咬牙切齿道:“你怎么可能不喜欢致知?”
以宁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他是人民币吗?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没道理……没道理啊!”
童心蕾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那些记忆,那些痛苦的情绪,刻在她的骨头上,溶入她的血液里,她无法释怀。
“唐以宁,我不相信你。”
以宁:……
自己都有结论了,且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结论,还缠着她说个什么劲儿?
这不耽误她时间吗?
以宁懒得和童心蕾浪费时间,继续忙自己的。
童心蕾站在原地发呆。
“心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