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正在签字,用笔指了指旁边正在接受道德教育法律教育的矮冬瓜,“他砸的。”
时南厉生来霸道,“我借给你的车,在你使用期间被人砸了,就得你负责。”
以宁签完字,抬起头看时南厉,微微挑眉,“趁火打劫?”
时南厉站着,以宁坐着,从时南厉的角度看,以宁的事业线十分惹眼。
以宁穿着抹胸长裙,走红毯的时候端的是高贵典雅,现在却隐隐有走光的风险。
时南厉脱下自己外套往以宁身上一扔,“穿上?”
以宁嫌弃的把外套扔回去,“渣男味儿太重,你自己用。”
时南厉气得要死,“你不是带了外套吗?为什么不穿?穿成这样跑警察局来勾引人民警察?”
以宁:……
叽歪她也就算了,叽歪人民警察,时南厉活腻歪了?
以宁一把扯过搭在时南厉身上的外套,将自己套了个严严实实,小声嘀咕道:“真当我不怕冷啊?还不是外套忘家里了。”
听见以宁的话,时南厉没了脾气。
眼前这人演戏时每一个道具摆放的位置都记得一清二楚,以便于拍戏的时候借助道具进行表演,生活里却迷糊得一塌糊涂,出门不是忘带这个就是忘带那个。
时南厉劈头盖脸数落道:“你这丢三落四的毛病,谁惯的?”
以宁仰着脖子,一脸骄傲的说道:“我哥,我弟,有意见?”
时南厉:……
得,敢情好都是他自己惯出来的!
以宁有点儿怀念简以黎和唐庭礼,长长叹了口气感慨道:“要是他们在,一早就给我把衣服送来了,我也用不着强忍着你身上的渣男味儿。”
时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