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鼻音委屈极了。
“是你哭太大声了,没听到而已。”
待安觅宁站稳后,傅羿松开手,然后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摸出一粒大白兔奶糖,说道:“你喉咙都哑了,吃颗糖。”
安觅宁瞅着静静躺在男人宽阔掌心的奶糖,噗嗤一笑,“我不爱吃奶糖。”
话音刚落地,安觅宁眉头一扬,在傅羿收回手的瞬间,夺过奶糖。
看到奶糖被那只手背脏兮兮的爪子抓住,傅羿轻轻地笑了声。
忽地,这平淡的笑似颗小石子,在安觅宁刚归于平静的思绪里,荡起了涟漪。
一圈,又一圈。
“羿叔叔……”
安觅宁的视线被眼前的男人占据,他俊美的脸庞似乎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几缕刘海凌乱的垂在眼角,藏住了饱满的额头。
“嗯?”
安觅宁踩着地面破碎的石板,低下头,盯着蜿蜒的水痕,“你跟我爸关系很好?”
傅羿弯腰放下手中捧着的花束,说道:“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安觅宁:“……”
“一个很值得尊敬的人。”
“或者,你应该知道我爸给我留的遗嘱。”安觅宁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