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动的身形,挪了开来,稳稳的接过那颗葡萄,剥开吃了起来,脸上没有生气。
“呵”她轻嘲一声,也不知是笑男人没有意义的行为,还是笑他的好脾气。
吃完一颗葡萄,男人来到她的身侧环住她的腰,轻声道:“今天的表演已经结束,看你也不是那么高兴,不过,没关系,下次继续”。
没有听进去多少话,那只魔掌让她十分不自在且厌恶,她努力挣扎,男人纹丝未动,头抵着她的额轻语:“没用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不知道是他太过自我呢?还是狂妄,他怎么就那么肯定!他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渺音内心嘲讽,脸上表情也很是难看。
男人能看透她的小心思,但不说破,抱着她进了屋,从外头取出一壶桃花酿来,放在桌上,酒壶上缠绕的绳子被解了开来,壶盖打开,醉人的酒香在房间蔓延开。
他坐在边上喝了起来,脸颊微醺,不知道是不是被酒醉的,渺音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干瞪着一双眼睛,冒着火。
很快,一壶酒就见了底,男人还没喝尽兴,又去取了几壶进来,喝的多了,身形开始摇摇欲坠,举着杯中的酒,男人醺然的眸子落到她身上,醉声道:
“这酒,我酿了好多年,一直放着,就等着你回来,能天天看着你,我很开心”
说完话,杯中的酒被他一饮而尽,倒出另外一杯,继续喝了起来——他的所有表现,都很是深情款款,所有的所有似乎都与自己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是感情并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渺音对于他,没有一点儿女私情。
之前她不确定男人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今日的表现已经很确切的告诉了她答案,那么自己想再脱身离开的机会是不是更难了?
以男人的性情,是不会轻易罢休的!越想下去,越神伤,她揉着发疼的脑袋,精力交粹。
不愿继续想下去,也不愿看着男人的面容,索性闭上了双眼休憩,很长的一段时间,才终于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睡的正沉的时候,感觉到嘴角一阵刺痛,腥甜的血味在口中蔓延开来,胸口好像堵了颗大石,压的她呼吸不过来。
禁闭的双眼模糊的睁了开来,映入眼帘的是那双熟悉的黑眸,他脸颊贴着她的脸,青涩的吻着她。
生涩拙劣的动作咬破了她的嘴皮,修长的身形大半个压在她身上,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渺音一下子从迷糊中惊醒,拼了命的推着他,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又醉的厉害,死活都不动一下。
男人开始动手动脚,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尝试脱她的衣,这时候的渺音是真的怕了,颤抖着身子紧紧环着自己的胸口,委屈的泪水从眼中落下。
见她不能自己的哭了起来,迷乱的黑眸片刻清明,再次变为幽深一片,他强硬的扯开那只玉手,攻城略地。
所有的记忆戛然而止,后面发生了什么,渺音已不记得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忘了后面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凰界,只幽幽记得浑身是伤的她倒在了凰界外。
最后被凰界守卫发现,带回了凰界,父君告诉她,是她与那清渊打了一架,两败俱伤,伤了魂魄,所以仙力才会一落千丈,并且丢了那段记忆。
她与清渊的实力根本就不能比较,两败俱伤,这个说法不是很可信,可她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无法去追究事实真相。
自此,清渊真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未出现过,渐渐的,渺音也信了父君的这个说法。
清渊在她的世界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可能恨意更多,准确来说用仇敌也不为过。
照父君的说法就是,自己伤了他,逼的他只能隐退疗伤,那么,待他伤好,会不会来寻仇,这个谁也说不好。
收回跑远的思绪,她静静看着身边的紫缨,恍惚道:“其实仔细想来,这人间我也来过很多次,那时候还没遇上你,那时候的世界与现在,大不一样,如若不是被那个人胁迫,这些经历应该都是很美好的”。
突然的感叹,脸上浮现的难过,吓得紫缨不轻,毫无疑问,女人在她心中一直都是一个很强大的存在,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都能从善如流的解决。
现在,这难得的脆弱,倒叫她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