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将军”男人从殿内走出去,一下子只剩下了两个人,渺音还觉得有些不妥,刚刚打算开口,殷墨寒率先开口: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会叫你过来,更是不安于我两共处这一个地方,你放心,我没有其他的想法,我只是想证明一个事情”
“你要证明什么?我与殷将军似乎并不熟悉,甚至连面都未见过几次,难道我有什么值得殷将军好奇的地方?不了解的地方?”
“姑娘说的严重了,你看面前这副画,这是我多年前请花匠专门照着我喜欢的姑娘画的”
“虽然十几年过去了,经过我细致的保存,有了一些磨损,却也能清晰的看清楚她的容貌,再看看姑娘你自己,你觉得?与你是否一模一样?”
殷墨寒意有所指,其实这一行,他早就有了打算,具体说来,应该是江文络出现那日起有的打算。
他在江文络之前遇到她,此前他从未想过面前的姑娘会与“凤语有任何关联”,更加不敢想象,自己喜欢的姑娘居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直到江文络的出现,让他笃定,面前的姑娘确实是她无疑,他也仔细思考了许多,越来越坚信。
可是她看自己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是陌生的,若说是装,怎样都会有破绽,以他的精明,什么都看不出来,那只能说明,她并非装,而是真真切切不记得自己了。
这一切也都只是猜测,他无法得出真正的答案来,看着女人震惊的眸子,他试探着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这姑娘确实与我一模一样,可那又怎样,这世界长相相似的人很多,长的一样的也不说完全没有吧?将军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您现在不是已经有了妻子,为何总纠结过往不可自拔呢?”
渺音无法猜到他的真实想法,对于这个男人口中的喜欢,也是抱着疑惑的态度,若说喜欢,又怎可能娶了别的女人生儿育女?他这在套路自己?想让自己承认?
这么想,她也不可能直接戳穿男人的想法,反而拿他的话大做文章,反驳回去。
果然,男人用一种极度怪异的眼神看了看她,半晌,才脸色难看道:“你这是在怨我吗?娶了别的女人?你不知道那时候的情形,我没有办法,我也是为了你”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为了你口中心爱的女人吧!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做了多少,经历过什么,但你告诉我这些,没有用,我不是她,根本就不能理解你的想法和苦衷,好吗?”
“以后,请你不要有事没事找我,我知道你是将军,位高权重,可是我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更加不想浪费将军的宝贵时间,我说不是她,那就不可能是,将军还不明白吗?”
她不惜态度激烈一些,表达自己的反抗情绪,她已经不止一次遭遇过这个问题,按理来说应该习惯了,可是,这始终是个麻烦,一日不解决,那就没办法安宁。
早知道这样,她就该继续戴自己的面纱,那样谁也看不见,哪会找上这么多麻烦,越想越是觉得懊恼,懊恼当初自己怎么就摘了这面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