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堂烤火取暖的李星灿一听到这个声音,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得罪过她!
之前自己曾答应过,在放假的时候,去南开找她玩。
但是自己当时一门心思的扑在赚钱上,那里还想着“儿女情长”,每到周末就没空。
而对于李研的兴师问罪,李星灿的回答永远是“对不起,我这次实在是没空,要不下次?”
再后来,自己再也不会接到她兴师问罪的电话了。
这让李星灿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不再被打扰,安安心心的挣钱了。
但是有一天,李星灿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自己给李研打电话,再也打不通了,永远是占线。
……
二十多年的天津生活,让李研已经是纯粹的天津人了。
她只是每年过年会跟父亲一起回来到这个陌生的老家住几天。
对于清塘的感知唯有——这里是父亲的故乡。
对于在这里的亲戚,也只认得自己的弟弟、小叔、小婶以及爷爷,奶奶了几个熟悉的亲人了。
然而最初在印象里,小时候那个穿着厚实的棉衣骑在牛背上的弟弟,那个拿着竹竿赶着鸡群“鸡飞狗跳”的弟弟。
今年高考突然一跃成为了地级市的状元,这让李研觉得有些突破认知。
似乎自己的这个远方的弟弟身上突然多了一层神秘感。
这层包裹的神秘感,以及出于姐姐对于弟弟的关心和一丝对于姐弟关系疏远的恐慌感,让李研莫名就想多接触一下自己的这个常年不能相见的弟弟。
而现在,他就要在北京读大学,会离自己很近,这会让一切变得容易起来。
于是这就有了之前的那一幕——李研要求李星灿去南开大学看她,而李星灿却没空。
……
李星灿看着李研依然站着,连忙从旁边搬来一个凳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显得很殷勤的摆弄,笑呵呵的说道:“研研姐!来,坐!”
李研也不矫情,顺势坐下,然后拉着李星灿也在一旁坐下。
这个时候,一只手很隐秘也很隐秘的伸过去掐着李星灿的大腿,开始逐渐用力。
李星灿立马瞪大眼睛看着李研,面部表情不断变化。
这下使得本来表情十分严肃李研一下子就破功了,忍不住开始大笑,掐着李星灿的手也松开了。
刚将行李搬到偏房后,出来的大伯李卫国看着大笑的李研就笑着问了一句,“研研,笑什么呢?”
随后看到李星灿面部狰狞的样子时,就又皱了皱眉头的补充了一句,“又欺负小灿了?”
李星灿很识时务的摆摆手,解释了一下,“没有,没有,大伯!我在和我姐玩一个游戏,看谁能把谁逗笑,输了的人就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李卫国又看了看李研和李星灿两人,笑了笑没说话。
李研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哼!算你识相!”
李星灿对着李研嘿嘿一笑,“那我们这笔账就算一笔勾销了。”
李研斜视了李星灿一眼,“跟我过来!”
惹不起的李星灿只能老实的跟在李研屁股后头,还得随时保持着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