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说这些刀剑乃是天外陨铁所制,到让兄弟三人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可就在张飞、太史慈兴趣大涨的时候,苏锋却突然还刀入鞘,将其重新放入了木箱之中。
“三弟”张飞不解。
倒是太史慈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管亥后,拉了张飞一下,也将手中剑放进了木箱。
“管将军带我们来看这些,不知所为何来?”
面对苏锋别有意味的眼神,管亥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是双拳一抱,对着苏锋伏身拜了下去。
“管将军如此大礼,是为何来,快快请起!”苏锋心中一动,脸上喜色一闪而逝,当即便伸出了双手,扶向了管亥。
“大贤良师遗训,自今日起,无论是在下,还是洞中将士,甚至于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的人头,都交给将军交由将军处置。
这洞中身外之物,自然也当归于将军,还请将军收下。”说完之后,管亥微微一挣,双臂脱开了苏锋双手,伏身再拜,并口称主人。
“这,这这如何使得,将军切莫如此,我苏锋何德何能,能得将军相助,快快请起!”
“还请主人收留!”
“这,使不得啊”
无论假意还是真心,两人一番僵持之后,这份主仆关系算是定了下来。
面对此事,张飞与太史慈自然是欢喜无比,眼睛再次直勾勾的盯向了木箱。
管亥的话说得清楚,张角已经将这里的人和物都交给了苏锋,哪他们取了,似乎没有任何不妥。
太史慈直接便将自己看中的那柄印着云彩的剑挂在了腰间,而张飞左挑右选之后,取了那柄印有雷电的刀。
那柄风雨刀,则被苏锋赏赐给了管亥。
“张角败亡,从这里便可以看出,唉!”看着眼前剩下的两柄长剑,苏锋突发感慨,很是让人不解。
“三弟何出此言?”
“当日西营一战,元福被我一箭射断大刀,险些丢了性命,若当时他的手中持此神兵,又何故会败得如此之快。”
想起当日之事,几人无不唏嘘。
事实难料,谁趁想到,几日前还拼得你死我活的敌人,转眼间便要生死与共。
可是
“三弟,这与张角败亡又有何关系?”
“元福刚才所言,那块陨铁一共炼制了十件神兵,不知其他四件现在何处?”苏锋没有回答张飞的问题,反而问道。
“其他四件分别在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张晟和子若手中。”
“这后面两位是谁?”有了梦中记忆,对于黄巾军中人物,苏锋可是知道不少,但最后两人的名字,苏锋却未趁听闻,着实奇怪。
“张晟,是最早跟随在大贤良师身边之人,他在军中威望极高,不过攻打广宗大营失败之后,大贤良师为了保证大军元气,已经让张晟他们走了。
对了少爷,张晟武艺甚高,好骑白马,人称张白骑,其人极有文韬武略,颇为不凡,他日少爷遇上之时应当小心。
至于子若,则是大贤良师的关门弟子,此子年方十五”
广宗城外,数万黄巾且战且退,留下一地残破的尸首后,终究还是被汉军堵住了去路。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可眼前滚滚的河水就却如同天堑般,让他们绝望。
昨夜城中,精心算计下的那场烟雾,虽然阻止了汉军将士的进攻步伐,但在绝对势力面前,一切都成了泡影。
出城之路十分顺利,可出来之后他们才发现,局势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还要危险。
广守城外,先于他们而逃的数万普通黄巾溃卒,正被一股汉军骑兵绞杀着。
无险可据的他们,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任人杀戮,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