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熹见状也有点意外。因为大部的人都只是问问,没有说要购买的。他看这位公子穿着打扮不俗,应该是这京城里面的贵族子弟。
孟熹接过银子,说:“多谢公子的抬爱,其实,一两银子就够了。”说着就要退还一两银子。
李檀抬手阻止了孟熹的动作,说:“我看孟公子的穿着打扮,是今年赶考的举子,多余的就当做我资助你了。问道,收好这幅画。”说完示意问公公把画收好。
“是,公子。”问公公领命回答。
“孟公子,我还有事情,有机会我们再谈画论道。”说完就不管孟熹是否答应,带着问公公就街边的茶楼而去。
茶楼的某间临街雅间,一个戴着白色纱帽的女子,看到了两个人相遇的一幕。“看来还是蛮顺利的嘛,只是可惜了那幅画。”女子拿起桌上的茶杯掀起纱帽的纱帘喝了一口茶后自言自语。
茶楼的另外一边雅间,李檀带着问公公走了进去,里面是李檀的陪读内阁学士的庶子赵威庸。
赵威庸因为在内阁学士赵大人家不受宠,被掌权的贵族权臣选上,作为李檀还是太子时期的陪读。因为赵威庸从小悲惨的待遇,两个人决定反抗,已经暗中布置多年。
两人在雅间中秘密商议,问公公守在门口,以防有人偷听。
“威庸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李檀安慰赵威庸。
“为了我们的目的,我什么苦都能咽下,联络有识之士,能让我们的目标更进一步,这点辛苦不算什么。赵威庸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