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云深吸一口气,平静呼吸,继续没有做完的事情。
几经煎熬,霍泽云终于解完了所有纽扣,动作轻柔地褪去凌晚的衣物。
月亮高斜,皎洁的月光照进房间,配着明亮的灯光,为凌晚增添了一丝圣洁。
时间正好,美人在怀,霍泽云终是耐不住诱惑,在凌晚白皙美丽的脖子上狠狠亲上一口,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松手。
霍泽云摩梭着那个显眼的印记,眼睛死死地盯着凌晚,喉结滑动了一下。良久,才压下自己的浴火,把被子扯过来遮住凌晚雪白的酮体。
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没有吸。冷风哗啦啦地吹进屋里,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散了他心头那抹浓重的**。
“嗯......”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呓语,霍泽云立马合上窗户,走回床边掀开被子。
“晚晚,别动。”霍泽云握住凌晚的手,将她抱进浴室。
在洗漱过程中,为了消去**,霍泽云无数次地设想明天该怎么收拾凌晚,让她涨涨记性。
但却在过程中中断了无数次,因为不管怎样,最后注意力都会回到浴缸中的人身上。
“清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霍泽云感受到手下的肌肤,脑海中马上就想到了这首诗。
最后,霍泽云终止了这场无休止的折磨,用浴巾将凌晚裹得紧紧的,抱进房间。
而他自己简单地冲了一个冷水澡,散了散身上的冷气,钻进被子,把凌晚拥在怀里,听着她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