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huang,我们只是单纯的革命友谊的关系而已,说的什么骚话。”
凌晚淡淡地别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已经泛红的耳根子。
“好啊,革命友谊就革命友谊,但你要是敢和别人发展出这种革命友谊的话…”
有时候停顿也是一种巨大的威胁,凌晚此时就想到一句诗“磨刀霍霍向猪羊”。
“那我就先把你的命收了!”
阴恻恻的话从耳边传来,凌晚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霍泽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那你今晚想怎样?”
失去主动权的凌晚委屈巴巴地问出这句话,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霍泽云没有一时心软,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还能怎么样,当然只是安安分分地睡在这儿。”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凌晚翻了一个白眼,嘀嘀咕咕地小声说道:“只要今晚你睡在这儿,就不配用安安分分这个词。”
霍泽云假装没有听到她的抱怨,转身出门去询问护士关于凌晚的伤势去了,回来的时候还顺带抱了一床毯子。这波操作,看的凌晚目瞪口呆,她想象不出来霍泽云是怎么顶着一张老脸去找护士要毯子,还那么淡定地抱回来的。
回来了之后,他也没有直视凌晚投来的目光,把毯子放在陪护床上,径直走进洗手间为凌晚端了一盆水出来。
执起凌晚的手认认真真地为她擦拭,全程回避凌晚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