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不说这个,可以和我说说你那几个有趣的同学们吗?”
秦挚见好就收,换了个对灵梦来说相对轻松的话题。
“同学没太认全,但是舍友都挺……好玩的。”
灵梦想起宿舍里那三个活宝,眉眼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
“那TA呢?”
秦挚放软了语气,低声追问。
这话很突兀,人称也没有指代性
灵梦却回答了。
“是光吧”
灵梦好像自己也不确定,三个字出口像叹了口气,又轻又缓,随着风散在空气中。
秦挚却咯噔一下,问题虽然是他提出的,但他并不知道这个TA是什么,是男是女又或者别的它,他也只是冒险试探性的问,本来没指望自语能回答,可她不仅回答了,还带了个更棘手的问题。
如果是类似于心理医生这种帮助者,可有可无,有,说不定是他的助力,能帮她缓解病症,没有,也不过如此了。
是光可就不一样了,拥有,是脱胎换骨,失去,是粉身碎骨,秦挚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听着,灵梦,我是你的家人也是你的医生,不管出于哪个身份,我都希望你好好的,我会帮你,你可以信任我。”
秦挚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屏幕里的灵梦,真诚又固执。
“你可能遇到了一个际遇,他带来的后果有可能好也有可能更坏,我不能保证任何一种结果,在此期间,我甚至都不能帮上什么忙,一切都需要靠你自己。”
“嗯!”
灵梦直视过去的目光不避不闪。
“还记得我教你的秘诀吗?”
秦挚的语气缓和下来。
“嗯,记得,不憋着”
灵梦回他一个微笑。
“还有,别委屈自己,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子,聪明如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