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女人一边走一边诉说着,那双在中年岁月里还有嫩劲的手开始举起来,捣拾捣拾着阳台外那条已经干燥的衣服。
“老妈,我饿了,想吃饭了。”胖虎的呼吸相比之前要均匀不少,脸上的汗水被大厅内的空调吹干,得到的凉意侵满全身,肚子饿,也是疲劳热烈后的其中一环。
“饭现在也才六点半,要吃饭的话要等到七点哦。”长女人将衣服收好,她轻轻拉扯衣服,试探这些衣服的韧性,感觉还算不错之后方才走进来。
“啊?好久哦。难得今天打比赛赢了,也不请我出去吃大餐咧。要是老爸,他早就带我出去了。”胖虎举拳喊着,朝看着轩白色的天花板,他更觉得目前的是一团棉花糖,卷团形状的棉花糖。
“既然今天你肚子饿了,妈今天也累了,那就出去吃饭吧。”长女人刚从房间门出来,她的一身衣装是咖啡色的,是他以前死掉的丈夫送给她的,她虽然很少穿,那是因为想留着做个想念,今天被自己儿子说了几句丈夫,倒是实在想念。
“好啊!老妈,我爱死你了”胖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站起身子,不过身上的臭味倒是一点都没有改变,熏臭熏臭的。
“这么臭,赶紧去洗洗。”长女人一遍梳理着长,手中的粉色粉底已经不断随着小节奏啪下去。
竹清双手捧着今天晚报的那份报纸,双眼如矩似的扫过一行一列密密麻麻的数字,心绪略有变动,而后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塌在了靠椅上面。“回来了?”
竹平静悄悄的走进黑白色调的长廊里,拿捏起运动鞋,踏着白色鞋袜鬼祟般走进来。万万没想他的计划还没有到一半,自己的老爹就揣摩到他回来的消息。
“老爹,我”竹平砸言。
“这么臭的脚气,无论是谁,都会闻到的。说吧,今天是不是又去打球去了?”竹清那凹陷略显严重的眼珠微微挪动,竹平那看上去略有稍有悲愁地将双手放在胯下,抓得紧紧的。看到这,他才略有满意赢回一份尊严。
“是是的,因为今天是有很重要的比赛,我必须参加,所以回来的时候稍有晚了一些。”竹平叨叨着,眼睛就像是泥鳅晃来晃去。
“七点,你可从来没有在期间晚过七点回家的。现在你倒是长硬了翅膀,飞得更高了。”竹清脸色转如利剑,从竹平那略显苦涩的脸上添上一笔重彩。
“这时因为学校有比赛所以我才”
没等竹平把话说完,竹清已经从那张商务椅子上站了起来,白色衬衣配着黑色长裤,是正经的白领套装,很明显,他已经在某个公司当白领有个年头,那笔直的站立姿势,还有机械性的叠好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