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见他一副温软的表情,歪头,眨眼,“怎么了哦,是阿九查到的人有稀奇古怪的地方嘛?”
“没有,那个人的作案过程有根有据,我已经让他蹲牢坑了。”
只是无法解释的是,他为什么会把一个陌生女人的脸想象成了木澜……
这几天他抓破了脑袋想,也问过那个作案痞子,但结果他都不满意。
一下子就感觉猥亵了两个女生,要是传到他爷爷耳朵,保不齐明天就要给他造个曾孙子出来……
空气中涌动着诡异的寂静,木澜耐不住这安静,柔声打破,“容城,之前爷爷说你在医院躺了两天,是哪受伤了?”
这事儿也让容城头大,总不能说是被女人丢进浴缸了一晚上冷水吧,他简单掠过这个话题,“嗯,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想了想,又小心翼翼问出一句。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担心……
确实也算,姑娘双眸笑眯眯,“朋友间应该友爱互助,共同进步!”
容城,“……”
这扑面而来的老干部气息真是浓烈。
……
姑娘带着容城回餐位时看见一个男人在跟阿九说话,那人似乎与阿九似乎很熟稔,虽然就讲了几句话,但阿九愉悦的表情明显的不行,导致姑娘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
在那个男人离开后她和容城才走上前。
“阿九。”
姑娘坐下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毕竟还有别人在场,她不好发挥本质……
男人见到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只雄性,他握着刀叉的力道重了几分,“容少是来这和我们一起吃嘛,不过不好意思,我们快吃饱了。”
木澜,“……”
容城不在意,还扬着笑容,“无碍,我是在洗手间碰到澜澜的。”
“她说,让我帮她拿爷爷的象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