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李询瑾这次没让她失望，“她愿不愿意不重要，是朕要留她在勤政殿。”

“皇上，难道您都不愿意给臣妾一个改过的机会吗？姐姐心中有其他人，您都能选择原谅。为什么臣妾只是想弥补以往，您都不愿意给这个机会？”

甘棠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没想到沈怀瑜竟然会变到今天这样，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从前那个说着“光明磊落”的女孩子呢？从前那个要和她争抢都放在明面上的女孩呢？

她现在倒也放在明面上了，但却是以这样令人难堪的方式。

李询瑾看着甘棠的神情变化，冷眼扫着楚昭仪，“其他人？你怎么知道？”

“姐姐从前跟臣妾说过的。”

许是她的变化令甘棠太难回过神，她竟一时忘了，只要她赖掉，说没说过，楚昭仪是拿不出任何证据的。就算是初晴出来作证，也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她当初找这个借口本就是信口胡说的，并不真实啊。

甘棠疑惑地发问，“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无辜地回看甘棠，“姐姐敢说没说过吗？那日在江南送你鱼的人，是祝修泽吧？”秋猎一事，她不可能不知。祝修泽在那时出现得蹊跷，她一下就感觉到了，本能地想到邵甘棠曾经说过的“心上人”。

李询瑾对甘棠的反应有些失望。不管这件事情是否真实，只要一提起“祝修泽”，她总会乱套。

原来他们俩都在各自面前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