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北摸摸额头,只是微烫,其然后就是感觉自己整个人有点飘飘然,就像踩在海绵上。
泡沫已经堆到心口,林向北哗啦起身,关掉水阀,坐回去,一脸抗拒的看着还站在那里的纪恒远,“你还想要一起洗啊?不行的,浴缸太小了。”
门一下子关上,她湿漉漉的走过去锁上,就不应该趁纪恒远接电话,喝掉彭旭也偷偷给她的烈酒,现在感觉脑子有点迷迷糊糊的不清醒,不知道那杯酒加了什么。
等到她洗完澡,身体依旧燥热无比,喉咙火烧一样难受,脑袋晕晕的,她趴到纪恒远身上八爪鱼一样黏住他,“我真的好奇怪,好热、好烫、还好晕,我是不是发烧了?”
纪恒远看着林向北可怜兮兮的模样,怎么看都很想蹂蹑一番?
他猛然皱眉,好像明白临上车时,彭旭也突然贱兮兮的说帮你一把是做了什么骚操作,他以前也对张襄阳做过类似的事情,被张襄阳打了个半死。
“你到底给他喂了什么?”彭旭也好歹接了电话,纪恒远是真的想立马捅他一刀,“他现在很奇怪!”
“怎么了,不满意?小家伙不够主动?还是你不行?”
“你找死!”
纪恒远挂了电话,林向北已经难受得哭了起来,在他脖子那里蹭来蹭去,“真的好讨厌这种感觉,呜,要亲亲!”
纪恒远被林向北哭闹搅得心烦意乱,顿觉焦头烂额,狠下心把黏在身上的林向北扒拉下来,用被子一卷,给清岁打电话求救。
清岁匆匆赶来,给林向北打了一针,喂下药,林向北床上又难受的滚了一会,没声了,睡着了,纪恒远松口气,“会不会有后遗症?”
“这两日会有些昏沉、也可能会有失忆症状,其它照常饮食就是了,以后别再沾到这些东西,毕竟对身体还是有害。诶?您不在这守着,您要去哪?”
“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