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在,完不了!”
一个黑黝黝的汉子一把提起那恸哭的士兵,大声吼道:“弟兄们,憋了几年的火了,跟我去干这帮狗杂种!”
身后几十名士兵纷纷大吼,紧跟着这黑黝黝的汉子冲了过去。
那恸哭的士兵一看是军中第一勇卒胡豹到了,登时来了精神也跟着冲了起来。
正对他们冲来的,却是假扮牧民最早进城的一队鞑靼骑兵。
“盾牌!”胡豹大声喊道。
身后紧跟的四人举起盾牌顶在前头,而胡豹则提起大刀越众而出,对最先头一人狠狠砍下。
那人身形一缩,躲在马首后头,纵马撞向胡豹。
胡豹大吼一声,大刀劈下,将那马脖子砍断。那马虽立即毙命,但前冲之势头仍在,胡豹大刀挥出时太过用力,下盘不稳,被撞了一个趔趄。
他大刀刀柄向后一支,勉强站住。眼前寒光闪动,后面紧跟的几匹马已经杀到,马鞑靼骑兵挥动单刀砍了过来。
“刚磨过的刀啊,来的好。”
他向旁边一闪,大刀在低处猛挥,正砍在一匹马的前腿。
马失前蹄,轰然倒地。马鞑靼骑兵却是异常骁勇,在马背一跃而下,扑倒了胡豹。
胡豹身后举盾士兵竖起两面大盾,几人纷纷顶住,与当先几匹马撞在一起。
士兵纷纷向后跌倒,鞑靼骑兵也滚落在地。
胡豹一脚蹬开扑在他身的鞑靼骑兵,抱起来朝提起的膝盖折去。
“咔嚓”一声,如同折断一根枯枝。他将那还喷着鲜血的骑兵用力砸向还在源源不断冲来的鞑靼骑兵,捡起大刀又冲杀过去。
骑兵在街道中优势不如狂野中明显,被胡豹这队人一拦,先前形成的冲击力便荡然无存。
骑兵后面一个鞑靼百夫长大声道:“不要与强敌纠缠,换一条街道,只管放火杀人!”
后面骑兵拨马向别的街道转去。胡豹这队全是步兵,追赶不。看着那百夫长也要走,他提起旁边一块栓马石,扔了出去。
那石头至少五六十斤,重重砸在百夫长的背,百夫长栽了马来狂吐鲜血。
胡豹没空前补刀,对身后众人道:“没时间了,先支援城头。”
这一队人一路狂奔向城门处,越往里走鞑靼士兵越多。远远看去,无数的骑兵正疯狂涌来,而城头的连角声越来越弱,大部分已经失手。
“头儿,寡不敌众,再往前我们可救没命了。”
“他娘,其他队伍呢?”
“不知道。都没有跟来,兴许在城里和鞑靼人干呢。”
“干毛,不抢下城头,进来的鞑靼人越来越多,我们就没机会了。”
士兵哭丧着脸道:“好我的大哥唉!你以为大家都是你,能跟骑兵对撞啊!”
胡豹望了望四周,道:“城头是过不去了,大家跟我从匝道城墙,无论如何也要把我神羽营的大旗竖起来!”
城墙之,也速台正望着满城冲天的大火狂笑不止。
按照之前部署,他带领喀尔客部夺取城头,抢占城墙;
赫满带领木伦部进攻左路;
脱骨尔欢带领乌审召部进攻右路;
巴拉图带领纳锡部按照赵阔山给的图纸袭击军械库、银库、衙门等机关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