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摇摇头:“没什么。”
有人一出生就温饱不愁。
四季递给凤台状元糖,凤台拿了两块,分给徐厉一块,就把剩下的都给了李季。
四季又给李季买了根糖葫芦。
四季安排李季:“这些状元糖,今天只能吃小半块,回去后必须好好刷牙!”
李季咬了口糖葫芦,又将它递给陈明启,然后疯狂点头。
几乎走了大半条状元街,几个人才往回走。
四季回到客栈后,停云就在门前等着:“夫人,这份是督公给您备下的,那边是给凤公子他们备下的。”
四季点点头,问:“怎么还分两份?”
停云说:“督公说,您这份是药膳,督公给您调理身子的!”
“调理身子?”
“您前些日子不是冻着了。”
“不过一会儿罢了!”
凤台这才想起来,问四季:“我还没问你,你手是怎么冻伤了?”
停云看着仆人摆好盘后,就又回宫了。
四季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发挥了作用,不能说是因为站在城墙下看良灯。
“我去看皇上呀!你们都没有见过吧!皇上在大年夜会站在城墙之上,和百姓一起看烟花。”
“皇上长什么样?”
四季咽了下口水:“太远了,看不清,是个男的。”
“……”
凤台不知道良灯也会站在城墙之上,若是知道了,必然知道四季在胡说八道,他倒不会去和四季呛声,只不会轻易饶过良灯罢了,必定要怼上一番。
这顿饭总算是吃的其乐融融。
凤台和狗蛋儿围在四季身边。
四季特别开心,要是每天都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凤台问:“我听说,良灯升官了?”
四季兴奋的点头:“嗯,现在有好多请谏,都是请我去赴宴的。”
“去了吗?怎么样?”
四季撅撅嘴巴:“还好吧!那些夫人们玩的,我也不会。”
“姐姐,你不是说能听到好多传闻。”
“是呀,可那些夫人说的事,都不是开心的事,我就不想听了,良灯还劝我别去宴会了!”
凤台说:“那就别去了,那些高门里的高兴事,也会变成不高兴的事。”
四季说:“去,要去,我前些日子见着一位夫人被家中宠妾的女儿出言不逊,然后我就告诉了良灯,圣上就训斥了那位大人宠妾灭妻,藐视朝纲。”
凤台笑笑,没有反驳四季,训斥又有何用?
只要宠妾的恩宠不老,迟早都会又想法子扳回一局。
四季不知道吗?知道的。
她也不是有人庇护着长大的,见得事多了。
她告诉那位夫人多找几个愿意的,可拿捏的去分宠,那位夫人只笑笑,对四季的关心表示了感激。
良灯回来时,客栈大堂里灯火通明,凤台正在唱戏,端的是认真娴熟,狗蛋儿和陈明启就坐在一旁喝彩,喝的地方不对,被凤台揪住,一顿说教。
四季看着仆人们摆盘,徐厉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大坛酒。
“回来了。”
四季走近,要去解良灯的大氅,良灯避开四季:“别靠太近,灌你一身冷气。”
良灯自己解了大氅,递给停云。
四季邀停云坐下一起吃饭,停云不肯:“夫人,这不合规矩,我……”
凤台一把摁下停云:“什么规矩,你们府上四季说的不算?”
凤台瞟向良灯,良灯还未示意停云。
停云自己就着急忙慌的说:“怎么可能,我们府上就夫人最大了,都听夫人的。”
良灯听到后,觉得这说的也太假了,这话谁信?谁府上是女人当家做主?
凤台就信了,停云自己也说的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