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国公夫人一脸的无话可说。
刚刚不是说回来才想起茹茹是人的吗?怎么问了一路,问出了是太子,还不知道太子是个人?
当时太子与李澜辩论输了,李澜让他去请仁亭,告诉在请仁亭遇到的第一个人,他是狗。
太子自有了这番奇遇,倒也没骂过别人是狗了!
皇后已经定下来了,就要皇上上与皇后先去太庙祭拜祖先与先皇,再行封后大典。
太庙的陈妙依听闻这件事后,就一直在筹备,这次,她要亲自见到良灯。
李澜又派人送了夜食,四季拿着李澜送来的夜食去书房找良灯。
四季:“夫君,你尽可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阻拦李相送来的吃食,将它们都扔掉,可你没这么做。”
良灯:“我为何要做这种事。”
四季:“是,那你也知道我与李相并无私情,是吗?”
良灯没说话。
四季:“好,那你尽可以去告诉李相我们府里不缺这口吃食,让他别再送了!”
良灯:“我怎么拒绝他?也不是送给我吃的!”
四季:“也未说过是送给我的!”
良灯:“……”
那还能是给谁?难不成李相看上了府里哪个家仆?
四季:“你到底想怎样?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
良灯站起身来,看着四季说:“李惊安想要你,我不想给。”
四季:“我也不想给。”
四季和良灯都站在原处看着对方。
四季又问:“夫君给个准话,夫君想让我怎么做?”
良灯:“过几天皇上去太庙祭祖,李澜也在随行人员里,我带着你去,你亲口拒绝他,让他别送了!”
四季:“……我是个妇人,你让我与陌生男子独自见面?”
良灯:“我有说,我不会在场吗?”
四季:“……”
良灯走近四季,将头低下来,凑到四季脸旁:“夫人,你想什么呢?把我撇开?你单独与李相说话?”
四季笑着趴到良灯怀里,搂着良灯的腰。
良灯与四季和好以后,心里沉甸甸的大石头也放下了,晚上却被春嬷嬷拦在了卧房的门外。
良灯疑惑的看向春嬷嬷,脸上还带些怒气:“怎么?春嬷嬷有事?”
春嬷嬷笑的和蔼:“夫人说,最近觉得疲乏,想歇息一下,就不伺候督公了!”
良灯:“……”
她一天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干,疲乏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用她伺候过?
良灯明明知道是四季故意报复,还是忍着脾气,又问:“夫人有说哪里不适吗?”
春嬷嬷又笑:“夫人说,头疼!”
良灯:“……”
良灯呼出一口浊气:“好。”
春嬷嬷冲着良灯离开的背影喊道:“忘了与您告知一声了,夫人说,今夜给停云放了假,怕别人伺候的您不舒服,客房就劳您自己收拾了!”
良灯平地一踉跄,回过头看看黑着的卧房,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四季打开卧房的门喊他进去,只能看见春嬷嬷依旧挂在脸上笑容。
良灯一甩袖,离开了主院,去了偏院客卧。
良灯也真没找人给他收拾一下,就自己铺了床,躺下睡了。
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良灯笑出了声。
良灯抓起被子仔细闻了闻床被,客房的床被许久无人用了,却温热干爽,带着自己喜欢的熏香气味。
感情这得是早上就打着今儿这出了,他家的小乞丐可得给他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