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呆愣的看着徐厉,似是有些不明白徐厉说的什么。
徐厉也看着凤台,等待答案。
凤台:“呵,我从没出过京城!”
徐厉:“那女人或许带着孩子来到这里也不无可能!”
凤台急了:“我从没有过女人!”
徐厉抿了一下嘴,反应过来,笑着说:“也是,我在牢房就看出来了!”
凤台气急败坏的将徐厉拉出门去:“滚!”
徐厉早就习惯了这番待遇,也不恼,笑了笑就顺从的出去了。
四季读到凤台的信时,就感受到了凤台的日子过得愉快,虽然他字字句句都好像烦死了徐厉一样。
良灯站在四季身后,时不时瞅一眼信,又看看嘴角挂着笑的四季:“凤兄长的字,这两个多月,半点长进都没有……”
四季没理良灯,刚开始良灯嘲笑凤台的字,她还会跟良灯辩解两句,可次数多了,四季就知道良灯的目的了,不再搭理他。
良灯见四季不理他,又要第四次从头到尾的看信,手指动了两下说:“咱们今儿晚,去萃德楼用饭吧?那儿来了个说书的,咱们现在先去听书,然后再用饭。”
四季抬头去看良灯,见良灯是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萃德楼的烧肉也好吃?”
“夫君还没去过呢,这不是你去,夫君才赏脸去他们那吃一次吗?”
四季一笑,不和良灯耍贫嘴,将信折好,小心的收进信匣里。
良灯在萃德楼里见到李澜时,心里就把他骂了千万遍了。
良灯以前就查到过,李澜也没掩饰过,他爱听书,除了母亲管他最严厉的时候,他都会抽时间出来听书。
他就喜欢坐在那,听说书人讲出来的气势恢宏,千军万马。
李澜也是听说萃德楼来了个说的特别好的说书人才过的,他也没想到会看到四季。
李澜看到二楼的四季和良灯,只想了一下,就带着小侄儿去了二楼。
良灯与李澜四目相对。
李澜笑笑:“看见良大人在二楼了,想我与良大人是好同僚,就过来了。”
李澜没问良灯介不介意,就将小侄儿抱起,放到了良灯旁边的座椅上,又走到四季的一旁坐下。
反正问了良灯,良灯一定说介意,那就很不好了!
良灯一直就知道李澜不似一般的书生。
却不曾想,他的脸皮能跟自己一般厚。
“李相大人未订包间就来了?”
李澜给小侄儿倒了杯水:“是,没来的及订呢!得亏遇到了督公。”
小孩儿大约七八岁,坐的端正。
四季好奇的想去看他,又怕惊吓到小孩儿,就一直偷瞥小孩儿,又看看李澜。
长得有一点儿像,应该是李公子大伯或叔叔的孙子。
良灯见四季好奇的偷看,眉头微皱,李澜要是拿这个孩子做引头,吸引四季的目光,估计,不,就是成功了!
小孩儿察觉到四季偷看他,也不害怕,对上四季偷看的眼神,笑了一下:“姐姐好。”
四季眼神一亮,学着小孩儿嗲嗲的声调:“好,你叫什么呀?”
李炎禾笑笑,说:“姐姐,你等一下,我过去,偷偷告诉你。”
李炎禾看了看李澜,觉得被抱下去和自己
良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里不知道他名字的只有自己和四季,那他偷偷告诉四季,不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李澜倒是勾唇笑了一下。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法子!
良灯笑问:“这不会是李大人的私生子吧?”
李澜:“良督公说笑了,这是我小侄儿,家里人将他送至京都来求学,托我照管。”
李澜叹口气:“我一个男子,哪里照顾的好孩子,只能尽力而为。”
良灯:“这得找照顾过孩子的人,与是男是女有什么大碍?”
李澜:“他如今已经八岁了,不需要人照顾他的生活,只找个他喜欢的玩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