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是否正确,我又在别的地方重新做了个记号,这一次我还还留了个打火机在地上。
做完这些我对他们说:“走吧!”大家都点点头,随着我的步子走。
墓室甬道基本都长的差不多,我们一直顺着这条路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绕了回来。
直到我们走到了之前的分岔路口,陈燃走到前面指着两条路:“这难道是鬼打墙?”
我立马走上前拍拍他的脑袋,坚持唯物主义的我义正言辞的说:“哪里来的鬼!别给我制造恐怖气氛!”
虽然我嘴上这样教训着他,可我自己心里也有点发怵。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便把目光投向腐爷。
腐爷说之前走到这的时候,因为大鹅的原因,大家都没留意让它给带到哪了。
这次嘛,也就不指望大鹅了。一切听天由命。
说完就开始指着两条路,嘴里振振有词。我和陈燃凑近一听,腐爷说的是:“点兵点将,点到谁谁就是我的大兵大将…”
我跟陈燃满脸的黑线,陈燃说:“腐爷也太草率了吧?”
我认同的点点头,心想又不是菜市场挑白菜,这也太敷衍了。
腐爷指着最后选出来的那条路,胸有成竹道:“走这!”
腐爷见我们半天不动,脸色一变:“怎么?难道你们质疑我的选择?”
我和陈燃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不敢不敢。”
腐爷冷哼一声,走在了前面。老酒颇有意味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随后跟上腐爷。
我和陈燃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全身细胞都在抗拒着腐爷选的这条路。
腐爷见我们半天没有跟过来,转过头等了我们几步,抱怨道:“你俩干啥呢!走快点啊。”
我跟陈燃也不好说什么,直点头称是。
这一路倒是没有什么机关,只是走了大概半小时的样子,我们又回到了原地。
我看着地上的打火机,把它捡起来揣进了兜里,记号是留个伍哥的,所以我就没有抹掉。
第三次出了耳室,接下来自然又走到了岔路。
陈燃说我们再走另一条路试试,老酒却拦住了他,他说不必大费周折了。
老酒说完,我们都看向他,等着他的下一句。
只见老酒原地坐下,从兜里掏出来纸笔,画了一个“回”字。之所以是画,是因为他不会写字,所以没有那么方正。
我们都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拿着笔又在两个横之间填添了一竖。
这明显不是一个字,但我却读出点别的意思。
腐爷问老酒:“您的意思是…这里也是一个回字形建筑?”
老酒把笔一收,拿着纸站起来小道:“正是如此。”
我仔细回忆了这一路的方向,我们只走过四个转角,对角有两间耳室,然后就是两个岔路。
这么一琢磨,等于我们之前都在最外围打转,但是为什么墓室要按照上面寺庙的规格修建呢?
陈燃这时候也有点明白过来的意思,他指着那堵墙说:“不会这里才是入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