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贤吼道:“老爷,冤枉!杀玉麟之人另有其人啊!”
郑伯克微微笑道:“果然好手段,差点老夫还真着了你的道。”
“小人不明白老爷什么意思。”这时,礼贤真的慌了。
郑伯克道:“自你被关入大牢,接二连三的发生几起案件,老夫也有所怀疑,于是借机探访于你。听得你说是屈打成招,老夫也信了几分。然后向你道出外面的几起案子。不过老夫对你终是不能完全相信啊。先就要求你说实话,不能隐瞒,为了检验你是否老实,于是向你说起了五行禅一事。哈哈哈,哪来的什么五行禅!全是老夫胡编乱造。谁知道你自作聪明,就着老夫的话接了下去,还细细补充,老夫当时就断定你在说谎。老夫将计就计,为的是将你引出大牢。你不出大牢,老夫怎么报得了这杀子之仇!哈哈”郑伯克笑了,笑得礼贤一声鸡皮疙瘩,因为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将有多么的悲催。
郑伯克道:“老夫生性爱好诗词笔墨,今日兴致颇高,就写一首《将进酒》吧。这《将进酒》乃是前朝蜀人李太白的一首诗,诗中内容深沉,性情狂放。为老夫所最爱。”
郑伯克走到礼贤身前,拨掉他衣服,露出一身肉来。忽然,刷刷刷,竟用那铁笔在礼贤身上划了起来,但听郑伯克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礼贤顿时鲜血狂飙,痛的“啊!”的一声,这惨叫当真是直冲云霄!
妙玉也微笑着走上前来,轻轻的抚摸着礼贤的手臂,这抚摸越是温柔,礼贤越是感到恐惧。妙玉伸出舌头在手臂来回舔拭,找准位置,用牙齿慢慢的咬了下去。顿时一股鲜血从妙玉嘴中飙出。礼贤痛得呼天抢地,在铁椅上乱蹦。妙玉突然发起狂来,在礼贤胸膛,脸上一顿乱咬。“杀我儿子!你该死!儿啊,娘亲这就为你报仇啦!哈哈哈!”这是怎样的恶毒心肠,又是怎样的舐犊情深!
郑伯克拿出一把剔骨尖刀,手起刀落,将手筋脚筋全部挑断!那礼贤一张脸已经扭曲,眼睛如死鱼一般,浑身上下血流如柱整个人已经没有一片完整肌肤。
一顿折磨后,郑伯克将一大把盐望礼贤身上一抹,将准备好的布条狠狠的贴在他身上,礼贤已经痛得挣扎不起来了。
礼贤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郑伯克一刀将自己一了百了,活命是无望,死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他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等待着自己。
妙玉这时也擦干了嘴唇,坐在傍边品尝这香茗,像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优雅的看着礼贤。
这时,布条上的血迹已干。妙玉缓缓起身,走到礼贤身边,拉住他身边的一块布条,慢慢的撕开。
“嗷嗷嗷……”礼贤又是一阵挣扎。此时礼贤已经完全放弃了求生欲望,将舌头放在牙齿上,发现身上竟没有半点力气。
“官人,先生想咬舌自杀了。哎,蚁螻尚且偷生,先生何必自寻短见呢。”
“姓郑的,有种杀了我!”
“杀你,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还要好好的要你活着呢。哈哈!”郑伯克放声大笑。
“郑家真是可怜啊,到了你这一代就没了,哈哈哈,万贯家财只有为他人作嫁衣裳了。那日夜晚,我去倒霉鬼屋中找那宝图,却没想到那倒霉鬼居然没睡着,遇见了我,老子便一不做二不休,一掌就结果这小儿性命,痛快痛快!我杀一人,却灭了你郑家一族。哈哈。”礼贤得意的狞笑道。
郑伯克立即满脸杀机!
“可惜了你那几房夫人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却守了活寡,老子自然是乐于助人的,虽然没有娶妻生子,也乐得夜夜做新郎。不过这么多夫人中,还是六夫人最让人满意。”言罢,喉头鼓动了一下。
郑伯克那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怒不可遏,冲上去对着礼贤就是一刀捅去。那刀刚到肌肤,忽然停了下来。只见郑伯克阴恻恻的笑道:“老夫差点中了你的奸计,想死,不容易啊。”
礼贤本来是求死,此计如是不成,那么后果更加不堪设想:“你,你……老子作了恶鬼也不会放过你!”
“先生就断了想死的想法吧,咬舌自然是不行的,我会定时给先生服用我府中的灵药。再提醒先生一句,憋气自杀也是永远做不到的哦。哈哈”妙玉云淡风轻的笑道。
布条在妙玉手中一块快的脱落,带着礼贤的一片片肌肉。等布条扯完,礼贤身上有些地方竟然露出了白骨,内脏也隐约可见,礼贤已经是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