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威诺镖局,云飞扬便笑呵呵的迎了上来:“我就说老弟非池中之物,短短几日,便得了魁元名扬大楚。”
李元吉道:“云兄就别埋汰我了。”
云飞扬道:“文柄师弟与那刑部尚书之子正在演武扬,说你回来要结交于你呢,咱们快过去吧。”便领了李元吉往演武场去了。
一到演武场,便现里面林林总总有二十余人,大多穿了练功服,场边兵器架上有各种刀枪棍棒。文柄旁边站了三人,为首的为一个华服年青公子,长相俊美,皮肤白细,微微昂着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透出一身高贵的气质。李元吉见他眼睛略小,面容轻浮,眼神飘浮不定,隐隐透出一种邪性,心中略为不喜。旁边两人三十多岁。却是官府武人打扮,身高体壮,面色黝黑,如山岳一样矗立当场,腰间悬着一柄玄色弯刀。
路文柄见李元吉到来,便向华服公子介绍到:“崔兄,这位你要找的人,我镖局的客人,刚刚得了魁元的青年才俊李元吉李公子。”
崔公子用眼神扫了李元吉一眼,甚是轻蔑的道:“我倒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原来却是靠嘴皮子混吃的人,只是可惜了这副皮囊。”
路文柄忙解围:“这位是当今我大楚的刑部尚书世子崔文奂崔公子。”
李元吉淡淡道:“我与这位崔姓公子并不认得,也无交情。”
崔文奂脸上闪过一丝阴沉,冷冷道:“人贵有自知之明,身份低微却妄想攀龙附凤,心存非份之想,真不知天高地厚。”
李元吉针锋相对:“我一则不籍父辈荫庇,仗势欺人,二则一身傲骨,行事光明磊落,不知崔公子所指为何。告辞。”言罢便要转身离去。
崔文奂平时颐指气使,不可一世,哪受过这种气,怒喝一声:“大胆!”两名随从便起身拦住李元吉去路,显得气定神闲。
路文柄见这两人以前就没认识,当无过结,对两人一言不合,便针锋相对,感到奇怪。崔文奂身份高贵,得罪不起的,听说最近心仪之人到了湖州,故尾随而来。这李元吉前几日还是寻常布衣,现在摇身一变成了魅元,又是镖局客人,当然也要客气对待。
忙说道:“两位有话好好说,不必动气。”
崔文奂说道:“既是魁元,也必是文武双全了,崔某想在拳脚上向阁下讨教几招。”
众人听得心中腹腓不已,想打想杀也太直接了吧,人家哪是你崔公子的对手。原来这崔文奂师从当朝太傅曹长河,这曹长河乃是崔文奂的外祖父,崔文奂资质既佳,年纪青青便得了真传,武功高强,在青年一辈中已是顶尖存在,外号“玉面飞狐”,就算是路文柄也不一定是对手,而且前途无量。只是恃才傲物,飞扬跋扈,众人对他早已不满,只是不敢表现出来,这时对李元吉反而是同情之心。
李元吉不亢不卑的道:“刀剑无眼,崔公子品行如何李某不知,但李某还知自爱,恕不奉陪。”
崔文奂怒极,飞起一脚向李元吉踢来。云飞扬大叫一句:“小心!”李元吉早有防备,只见身形一闪便向后退了两步,堪堪避过这一脚。
崔文奂见躲过这脚,心中怒极,一套七杀剑法源源不断的涌向李元吉。
这七杀剑法乃崔文奂的绝学,一杀又分七剑,每剑又有诸多变化,剑剑精妙之极,让人防不胜防。当年太傅曹长河凭借这套剑法横行天下,鲜有对手。
崔文奂出剑便下死手,心中恨怒可想而知。李元吉见这剑法如此威猛哪敢怠慢,东躲西闪,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