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舍了崔开来,又来到一间房间,听见有崔文奂的声音,李元吉又在窗户点破一个窟窿,悄悄窥视。
只见崔文奂和一位白衣男子相对而坐,那白衣男子背对着李元吉,看不见面目。
崔文奂道:“李元吉这贼子,哪里修来的福分,那幕贱人求我救他出来,还让我发誓让我不再伤他,这贼子出来后也是废人一个,我怎么舍得杀他呢,我要好好玩他,玩腻了再让人一刀结果了,这也算不违背我的誓言,我是没杀他啊,哈哈哈。而且我还要让李元吉死在幕贱人眼前。”
李元吉听的火气蹭的一声就上来了,强忍怒火,继续听下去。
那白衣男子道:“崔兄达成心愿了,不知以后还要如何对待那幕小姐。”
崔文奂恶狠狠的道:“杜兄,以为现在我还会对她好?等我占了她身子,再慢慢的折磨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白衣男子道:“崔兄神通广大啊,朝堂死囚都能救出来。”
崔文奂道:“现在那李元吉已经是废人一个,杀与不杀都是一样,而且我答应师傅,放出来后我再亲自料理了他,以消除我心头之恨。”
李元吉忍无可忍,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来。崔文奂先是大吃一惊,随后哑然失笑:“我也不用找你了,自己送上门来。”李元吉更不答话,对着崔文奂就是狠狠一剑,崔文奂哪里躲得过,一剑将他钉在墙上,白衣男子扑上了,被李元吉后起一脚,撂翻在地,顿时晕了过去。
崔文奂大惊,明明已经武功尽废,却还有这般身上,生死关头,连连求饶。
李元吉道:“要饶你也可以,写一封书信,解除与幕小姐婚约!”
崔文奂吓的脸色发白,急道:“我写我写!”李元吉将剑取了下来,崔文奂立即掉在地上,李元吉又拿了纸笔,捏住他大椎穴,崔文奂一边哀求一边写了,然后盖上手印。李元吉收了那纸,说道:“有你在,幕小姐不会有好日子过,今日留你不得!”一剑便将崔文奂头割了下来,跨步走向崔开来房间,李元吉一不做二不休,也一起杀了,在房间留了一行血字:“杀人者,李元吉也!”李元吉将两颗人头头发栓在一起,纵身一跃,悬挂于崔府大门口。
李元吉又来到恒德门大门口,纵身一跃,绕过护卫,进入恒德门,找到许鸣谦卧房。只见许鸣谦静静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安详,已经入睡。
李元吉轻轻推开房门,忽然许鸣谦一坐而起,喝到:“谁!”李元吉答道:“你爷爷,李元吉!”说罢举剑便刺,此时李元吉武功大进,一是偷袭在前,二是先发制人,三是距离太近,许鸣谦哪里躲得过,一剑刺在左腿,许鸣谦中剑动作一慢,李元吉又是一剑将他右手削掉,断臂处顿时血流如注,跟上重重一掌,打在许鸣谦小腹。这一套动作只在转瞬之间,李元吉得手,便匆匆出了恒德门,来到门前,身形一跃,将那恒德门的牌匾摘下来,打得稀烂。这时恒德门中顿时火光四曳,骚动起来,李元吉更不停留,来到幕府,将那解除婚约的纸裹着一团,扔了进去。
李元吉事情办完,找了一匹马匆匆逃出了武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