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孙浩兄妹的带领下,李元吉来到天正教渝州分坛。
公孙慧柔声道:“李公子,事可行则行,不可行则废,个人安危最为重要。”
李元吉道:“多谢小姐挂念。李某行事自有分寸。两位请回,我事情办妥就回道贵府。”
天正教护法听闻是李元吉来访,项护法和苏辛两位长老都出门迎接。这兄妹心中既疑惑又震惊。李元吉话别兄妹二人,便和天正教一帮人进了分坛。
项护法和两位长老对李元吉极为尊敬,奉为上宾。
李元吉道:“项护法,我今日不为其他事情,乃是为你天正教洗冤而来。”
项护法道:“多谢少侠盛情,此事非我所为,但是局势对我极为不利。不知李少侠可有良策。”
李元吉道:“此时我已经有了大概,只是要洗去冤曲,颇为艰难,还需要项护法鼎立相助。”
项护法道:“只要能为我洗去冤曲,还我天正教清白,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天正教声誉不能因我而蒙尘。”
李元吉笑道:“那也不必,此事说来也简单,就是取项护法身上一件贴身物件即可。”
项护法道:“少侠需要什么,只管开口,老夫绝不推却。”
李元吉在项护法身上扫了一扫道:“项护法能否将衣服的吊坠借来一看。”
项护法用手摘下一个玉石吊坠递给李元吉,李元吉细细打量,见这玉坠做工精细,上面刻着一个“项”字,不是凡品。李元吉甚是满意,笑道:“就用此物如何。”
项护法道:“只要少侠觉得合适,少侠尽可拿去。”
李元吉道:“项护法这么信我?如果我拿去当成罪证,你到时候可是百口莫辩啊。”
项护法肯定的道:“老夫信得过少侠。”
李元吉哦了一声:“为何信得过我?”
项护法沉默不语,思虑片刻,微微挥手,苏辛两位长老也退了出去,摒退了众人,此事就剩下他二人,项护法又从房间拿出来一幅卷轴。
李元吉道:“项护法可是有要事相商?”
项护法道并不搭话,将卷轴徐徐展开,只见上面一人面如冠玉,文质彬彬而又雍容华贵,那人是一个年轻的公子模样,身穿一件紫色长袍,头戴逍遥巾,持剑而立,脚踩虚步,英姿飒爽之中又飘飘欲仙。李元吉看去,这人好似自己一般,顿时浑身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