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听到此处,心中暗骂了公孙浩一阵:“马屁精!”
涪阳公主道:“朝庭争斗,腥风血雨,谁掌握了兵权谁就能把握乾坤。我哥哥有五万精兵强将驻扎于绵州,但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御林军都在陈太后一脉,只有禁卫军现在立场不明,可以争取。现在这禁卫军便是关键所在。陈太后与我母亲都示好于韩自忠,但他都不置可否。”
公孙浩望向李元吉:“李兄,可有办法。”涪阳公主与公孙慧也满怀期待的看着李元吉。
李元吉思考半刻道:“韩自忠之所以不表态,乃是在争取利益最大化,两边所给的底线条件也应该是旗鼓相当,既然利诱不成,那么只好离间,这恐怕要施点手段了。”
涪阳公主道:“哥哥果然是才智冠于当世,看问题这般透澈,却是如何作呢。”
李元吉也不管这些赞美之词,严肃的盯着涪阳公主道:“你是否相信我,如果相信便按照我说的去做,也别问为什么,其中道理说来话长。”
涪阳公主道:“我自然相信哥哥。”
“那好,明日你让你父亲到韩自忠府上一趟,具体去做什么无关紧要,关键是去一趟就行,而且不用太隐密,也不用不隐密,其中关窍需拿捏到位。此事之后你再听我安排。”
涪阳公主听罢,忙道:“哥哥,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告诉家父。”
送走涪阳公主后,三人又回到大厅饮茶。
李元吉咂了口茶道:“浩兄你就不问我点什么吗?”
公孙浩站起身来,望向窗外,缓缓道:“我信得过你。”
涪阳公主兼程赶回蓉都城,回到宫中,涪阳公主将事情告诉了何太后与轩辕清。
何太后道:“寒儿,你就如此相信他吗?”
涪阳公主点点头道:“我也说不上原由,但我就是相信他,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像我亲人一样,不会害我。”
轩辕清:“这人才高于世,说不定真有办法,不妨一试。母亲,如是可行,我便让退之明日亲自到韩自忠府上一趟。”
何太后点头道:“前次我等示好于他,他都无置可否,现在实无良策,我们且信他一回。”
此时的养生殿,陈太后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轩辕兑,喃喃自语:“兑儿,你知道母亲为了你能坐上这皇帝宝座都作了什么吗,你难道就忍心丢下母亲不管了吗?”
殿外持事太监还未来得及通报,常无常已经匆匆忙忙闯了进来了。
陈太后道:“太师如此匆忙,必有要事发生吧。却是何事?”
常太常道:“今日傍晚时分,我布置在公主府的眼线探得,太保姚退之悄悄的亲自到了禁卫军统领韩自忠府上,姚退之亲自上门,必有重大利诱,具体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但我怕韩自忠就此倒向了何太后一脉。”
陈太后听后也皱眉“哦”了一声道:“这真是多事之秋。如果韩自忠真是倒向了姚退之,还真是棘手,那禁卫军与御林军同为拱卫京城的精兵,战力不相上下,只是禁卫军在外而御林军在内,太师,咱们且静观其变。”
常无常道:“目前只好如此了。”
姚退之到韩自忠府上的第三天,涪阳公主一大早便风尘仆仆的便又来到渝州城公孙府邸。
涪阳公主对李元吉道:“哥哥,现在我们该如何行动,一切听你安排。”
李元吉看涪阳公主两地来回,甚是辛苦,向公孙浩道:“浩兄,是否愿意与我到蓉都城一趟。”
公孙浩面容坚毅,抱拳道:“生死相随!”
公孙慧也道:“我也去。”
那蓉都城距离渝州大约五百里路程,一行人也来不及欣赏一路风光马,不停蹄的赶往蓉都,第二日下午才到达。
李元吉与公孙浩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李元吉为了不要太过张扬,吩咐涪阳公主在距离不远的地方又找了一家客栈,并让她第二日一早在李元吉客栈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