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肩上的牙印愈发清晰明显,湛辞黑色短发下的眸深谙的像是要滴出墨般,下颌轮廓过于凌厉,有种难以形容的黑暗料峭,让人难以接近。
他嗤了一声,似笑非笑,眼底都是阴暗,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鹿梨,手上动作毫不怜惜的把她的双腿用力的扯开,“哐当”一声,鹿梨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已。
头顶上冰冷薄凉的声音传来:“别以为你是老头孙女我就真不能拿你怎样,什么时候老子想做什么还要看你脸色?”
鹿梨自摔倒在地上后,姿势就没变过,她阖着眼眸,唇瓣紧抿,白皙的小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安安静静的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湛辞脸色绷得厉害,单手缓缓的插.入裤袋,薄削的唇勾出几分弧度,是笑,但很冷,“怎么,又想上演什么戏码,你就是哭老子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鹿梨哭了,无声的眼泪落在她素净苍白的小脸上,任由它滴落,一会儿工夫,眼泪就像不要钱的珠子一样布满在她的脸上,梨花带雨。
湛辞见她一直坐在地上不动,头稍稍伸过去瞥了一眼,哪知,那一眼就让他脸色忽的微变。
他看到地上的小东西紧紧咬住了唇瓣任凭泪水洒满整张脸,也不伸手把泪擦掉,也不放声哭出来。
他身躯往后仰,英俊的脸短暂的恍惚了下,眼神弥漫楚嘲弄。
女人就是善变,前一秒来势汹汹的咬住了他的肩膀,后一秒就直接在地上无声的哭泣。
湛辞从身上掏出了烟盒,拿了一根出来,啪的摁下打火机,烟,在他齿间点燃,然后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徐徐吐出,青白的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