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打的时候知道疼吗?”我眯起眼来没好气的问,没有什么好心疼的,职业病。“嚷什么,师兄不说你不知道疼吗?”
沈亦云吃痛,下意识就掀了眼皮来瞪我,黑白分明恶心眼睛里早就没了我上午见他那些疯狂和狠戾,没有冰冷,没有绝望,眼角也没再赤红,单单是这么浅浅一层,无声的,有些哀怨的看着我。
他可怜兮兮的。
我突然心就软了,和他坐下去的那一小块沙发一样,像咬的第一口松软的甜品糕点一样。
我无声地盯了他一会,凑的有些近,呼吸都缠住了。我眉一挑,小孩就是小孩。身上一股奶味儿,跟没断奶似的。
我没再使坏,给他的脸均匀上了药以后从药箱里翻了两只药膏出来,“结痂了涂,不留疤。”
他嗯了一声,抬手来揉了揉眼角。
哦,他不抬手我都忘了他虎口还有一个口子,这会干涸在上的血块被水冲洗掉后裸露出来一块粉嫩的皮肉,周围皮肤都有些红肿。
我面无表情地捏着他的手指往上上药,“洗的时候不疼吧?”
他没反应过来。
我笑笑,“伤口发炎感染了知道吗?要是最近有什么流行病毒你死定了,这么多伤口。你不死对得起谁。”
他手挺漂亮,跟脸一样,伤痕累累放在这么一副好皮相上半点不是他的累赘,仿佛这样才适合他。
大概我这是专业里带出来的怪癖,后天勤勉优秀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