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酸辣汤肯定不能因为我食量小,哪个女孩没有点零食的小存货?我嘬完汤就从茶几上摸了袋袋装薯片扯开包装准备问问小孩吃不吃。
结果刚递过去发现他还在慢条斯理的吃饭,他居然吃到现在。
我把手讪讪缩回来,奇异地说,“你居然…真的不怎么饿。”
沈亦云笑了声,声音清冷好听,像冰川里伶仃漂洋的冰,直笑的我耳尖都烧起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爱吃不吃,去年新上的气泡薯片,荔枝味儿的呢。
大概每个女孩上辈子都是四害穿越来的,每样都想糟蹋点儿啃个尖尖,吃两口又不想吃了。
我听说很多姑娘喝奶茶都有这病,每天都要捧一杯,但无论多小一杯,喝一半就撑了。
我又在抽屉里摸了包酸梅来,这东西爽口,都是独立包装,我从里摸了一个扔给沈亦云,“酸的。”
我不喜欢外卖留在室内,他一身浴袍我实在没好意思让他出去丢人现眼,等他吃完我就拎着外卖打着伞下楼扔垃圾,为了不虚此行,家里能扔的垃圾都被我一并带下去扔了。
我太得意忘形了,室内空调温度打到正好让人和猫都舒服的位置,一出门就被南方特有的冷包围住,一种往骨头缝里的冷,而我只穿了件黑色打底衫。
瑟瑟缩缩抱紧自己坐电梯上来,瑟瑟缩缩的在指纹锁上按了半天。
可能指纹都冻的不清醒了,我居然门开了半天都没解锁。
最后还是沈亦云来开的门,他揶揄我,“姐,自己家都进不来了?”
外面巨冷,一门之隔都能让我觉得明显温差,我没好气的推着他往里走,“看也不看就冲过来开门?你妈妈没教过你开门前要问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