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在某些天里总一反常态暴躁异常,也有十分忧郁的,偏我没有忧郁的艺术细胞。也有很大一部分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的,照常吃冰吃辣喝咖啡,坟头蹦迪。
但五杯的冰咖啡激发了我体内的煞气,导致我坐立难安,居然出现了痛en经en的症状。起先还能忍,尤其是洗过澡之后容光焕发,痛感突然消失了,我还很快乐的把窗子拉开透气,中央空调熏的我要蒸发了。
我还挺有兴致的想要看两集羊和狼的动画片,不过电视上没有,听说是太暴力血腥被广电局禁了。
我舔舔唇把小沈吃剩下的鸡吃了,那家伙吃东西跟猫似的。我就点了一只鸡,他吃这么半天才啃一半。
沈亦云洗完澡出来见我有些好笑,“你不是刷牙了吗?”
“可以再刷。”
不过从他出来开始,我就有感觉到腹部隐隐的痛感浮上来了,我皱着眉,大概是看见他就容易想起那五杯咖啡,“去去去,去阿娇那坐,离我远一点。”
他嘴角一弯,把榻榻米上的阿娇提起来抱在怀里坐在我旁边。
我哑口无言,好半天才颤抖着吐出几个字来,“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Big size的夜安裤让我特有安全感,但不能止疼。犹豫了一会我决定今天早点睡,所以在10点城市夜晚开始的时候爬进了我的小被子。
“晚安小朋友。”
我以为也就一觉的事儿,但根本就睡不着。我尽量蜷缩起来减轻痛苦,电热毯早在前天升温时就被我收起来了,现在真是后悔,我静静听了一会客厅电视里模模糊糊的声音,睡意全无。
我想我过了今晚会爱护身边每一个女性,我还决定在明天早上打电话慰问一下我妈,疼痛刷新了我的认知。
我一个人缩成一团忍了好久意识模糊之际,察觉到有人轻轻敲门。
我不理会,头埋进被子里。
门外人等了一会没得到允许然后推开了门,沈亦云端着水杯站在门口轻声问,“你睡着了吗?”
我没好气的回答他,“睡着了,puppy。”
声音虚弱地像刚生完孩子。
我吓了一跳,往被子里埋了埋,只感觉肚子更痛。
他走进来站在我床头问我,“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天。
他像个鬼一样,投了一大团影子在我被子上,声音也凉的像来自地面。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他把手里的被子放在床头,抽了张纸来擦我额头的汗,“你闷被子里干嘛?”
我头一次发现沈亦云这么絮叨。
他伸手接触我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顿时觉得呼吸不畅。
好在他比较体贴地把被子拽下来一些足够我呼吸,轻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傻。”
眼见他站起来,我问,“你去哪?”
“给你拿冰袋。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
我还没来的及说话,他已经转身出去了,还带走了床头那杯水。
我真是服。
怕他回来拿冰袋冰我,我把脸又埋回被子里,暗觉上帝不公,给了他漂亮的脸蛋,水性杨花的性格,但却没给他全面的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