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他反而笑容更肆意,在我愣怔下“啪”的摁灭了我的灯,又是一片黑暗。
他又跟退潮一般撤走坐回去问我,“开灯不刺眼么。”
我嗯了一声,没坚持开灯。端着杯子啜了好久的水,杯中见底发出了嘬水的声音。
“晚上吃咸了。”我摸着黑把手里的空杯塞给他。
他笑笑起身去倒水。“晚上吃那么多你也不怕不消化。”
说到消化我想起来了,“顺带药箱里把布洛芬找给我。”
“止痛药?”
“去。”
有人说止痛药有副作用,是药三分毒不假,但疼痛给人带来的痛苦远大于药性。
沈亦云半跪在地上找了许久翻出来盒子有些压瘪了的布洛芬,对着点电视的荧光瞅了半天的保质期,还好没过期。
他把电视关掉端水进来,乖巧的让人满意。
我把脚那头的热水袋慢慢挪到肚子上捂着,这温度对脚来说烫了但对肚子来说很舒服。
为了避免低温烫伤我还是隔了层棉质的睡衣。
沈亦云对我房间不太熟悉,他把外面灯关掉在进来就一点都看不见了,“嘭”的膝盖撞上床脚。
我没给他面子,笑的开心。“疼吗小孩儿。”
沈亦云皱着眉,“水好像撒床上了。”
我一怔,敛去笑容开了灯。
被子床单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笑的像只得逞的狐狸。
bad gu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