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裴书珩又何尝是一类人。
裴书珩面色有过瞬间的凝滞。他呼吸变得沉重,想到楚汐有她的秘密,两人虽是夫妻,可何尝不是各怀鬼胎。
楚汐的事,他从来不敢摊到明面上。就怕听到了不想听到的,可就是这样,反倒若有若失。
男子淡淡道:“这件事,你是查不到的,无须浪费功夫。”
楚汐就不喜欢这家伙的小瞧人。
她夸下海口:“你等着,我定然能知道。”
见她不进棺材不落泪,裴书珩面色冷静:“随你。”
随你。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觉得是就是吧。
靠,妥妥的渣男语录。
楚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郁气,对着男人的步履,就是一脚。
裴书珩仿若不知疼一般,只是用蛮不讲理的目光看着楚汐。
楚汐被她看的有些心虚。可踩也踩了,覆水难收,怂什么。
她抬了抬下巴给自己打气:“我就是睬你了,你要踩回来么。”
裴书珩可是睚眦必报的主,一般惹了他的,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觉得,如果真踩下去,楚汐得哭。
男子收回视线,淡淡的摇头,洗漱,浸脸。
楚汐有些烦:“你真不说。”
裴书珩这次倒是很认真:“这事涉及太广,楚汐,你就算查到,我也不想你插手。”
当然,裴书珩认定,楚汐查不到。
楚汐打算给男人大露一手。
很快,就来了机会。
两人用着早膳,楚汐正烦着,没有出声,裴书珩又是个喜静的,这顿早膳吃的相当安静,沉闷。
直到,有人打碎了一切。
“楚汐,楚汐。”有人大着嗓音喊着。宁虞闵一边走近一边大叫。
他身后跟着阿肆,阿肆实在被宁虞闵的无礼气到了:“世子,那是主人家的院子,您不能进去。”
宁虞闵大步进了院子,嗓音没有轻上半分:“楚汐,你出来。”
“世子,您这是私闯民宅。”阿肆想要拦人。
宁虞闵嫌他聒噪,也不知哪儿来的一团纸,直接塞到阿肆嘴里,堵了他的嘴。
阿肆:“世子,唔!”
宁虞闵拎着阿肆的领子,他力大惊人,轻轻松松把阿肆提了起来。
“吵吵吵,当心本世子把你卖了。”
打算找裴书珩请假出去相看的拂冬,目睹这一幕。
她嫌弃的挪开视线,真弱。
阿肆的视线正巧与拂冬对上,那不加掩饰的嫌弃,刺痛了他的眼。
阿肆很是屈辱,他想要挣开宁虞闵的魔爪。
然……他挣累了,还是被提着。
宁虞闵啧了一声:“小子,你够顽强。”
楚汐和裴书珩出了院子,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宁世子不与礼部,典礼官,商讨和亲之事,跑来裴府做什么?”
宁虞闵见到人,也不为难想要找块豆腐撞死的阿肆。当下松了手。
想到这些破事,害的他忙的应接不暇,都是裴书珩所致,又念着府里小贱人跑来让他气不顺,是一阵心肌梗塞。
他没好气道:“又不是找你,你问什么问?”
楚汐指着自己:“找我?”
宁虞闵见裴书珩当下略显冷硬的脸,他有意给裴书珩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