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呢，就按着兼职来拿提成，只不过收入呢，我们用来做教会的会产。到时候维修教堂，购买传教的资料，送牧师去进修，这些大事小事都要用钱，也算是善款做善事了。”

林清点点头。她知道那个教堂，建在城郊两公里的地方，面积很小，信众也多是附近的农民和小作坊劳工，都没什么积蓄，信仰也很单纯。“如果你们愿意来，当然很好。大门边要搞一个卖动物玩偶和纪念品的商店，可以由你们来承包。你们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吗？”

张姐低头想了半天，还是开了口：“就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们是有使命的，上帝也希望我们能够随时传播上帝的福音。我们想挂个十字架，放点上帝福音的宣传资料。”

“不行。”金晶听完林清的话，直接开口拒绝了。“她们这是把动物园当成传教场所了。这样到底谁算谁的？”林清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想再商量一下。”金晶摇摇头：“别商量了，再找人算了。看个商店还不容易？”

拒绝张姐的时候，林清有点内疚。林清天生心软，听不得别人的开口，明明有求于人的是别人，自己却成了有负罪感的那个人，拒绝总是不忍心。用老妈的话说，该强硬的时候心软了，该心软的时候嘴又硬了。

没想到张姐倒是很看得开：“我们呢，也就是有这么个想法，要是你们不同意，也别一棒子打死，大家可以再商量噻。要不，只挂十字架？或者，我们，有限的，传教？哎呀，算了，干脆你们直接来我们教堂看看吧，省得大家不知根不知底，你们也对我们不了解。”

“我们这个周末要做礼拜，就这样，说好了，要来哈！”

拉着小杨梅一路走来，直到站在教堂前，两人还是有点懵。作为拒绝了别人的后遗症，林清周末拉上了小杨梅，来赴张姐的约。小杨梅一路神神秘秘，问：“这礼拜要做些什么啊？会不会要先沐浴净身？点不点香？”

“哎呀，我还带着个玉观音呢，要取下来嘛？两大神仙相遇会不会犯冲？”

林清吐血：“我怎么交了你这种没见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