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舞姬们身披红绸,外罩轻纱,臂弯处还搭着同色的缎带,耳后系着的面纱直直到了裸露着的腰侧,欲露不露最是撩人。
那曼妙的身段以及勾人的眼睛让在坐的有些人都恨不得醉卧美人膝下。
众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在了舞女的身上,坐在上方的宴会主人倒像是被众人一同遗忘了一般。
皇帝坐在高座之上,姿态不似平日般小心翼翼,倒是显得有些随意放肆起来。
“殿下,不能再喝了。”
侍从拿起誉王旁边的酒杯轻轻在白玉酒壶上面不经意地蹭了一下。
装作喝醉的誉王看到这个小动作眼神有几许的清明接着又恢复到了那醉眼朦胧的模样。
他借着醉酒的由头让旁边的奴才扶了他一把,趁着这个机会问道:“怎么样,人可是在里面了?”
侍从好像着急主人醉酒在找旁人协助一样眼神轻飘飘略过了上方专注歌舞的皇帝,发现没人注意然后道:
“王爷,此事已成。”
“咳咳咳!你下去,我没醉,我还能接着喝。”
誉王好像醉的厉害了,一把将侍从推了过去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兵部尚书华易正好和被推过来的侍从对上,侍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华易笑了笑眯了眯眼睛朝着对面的侍郎举了举杯然后看着上方的黄金龙椅含着笑喝下了这杯酒。
当今天下,妖魔横行。
新皇自登基以来便软弱无能,毫无作为,更是让上天降下这等祸事。
要不是先皇留的后手,他哪里来的命活到今日。
可惜呀可惜。
华易转了转这玉质的酒杯摩挲着被子边缘摇了摇头。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能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明里刺杀,还能躲过蛇蝎美人的温柔乡。
太后被先皇锁在了暗无天日的佛堂里面不能干预后宫以及朝堂之事,她不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可别人可以知道啊。
这天下,可不能只由一家人坐,也该是他这种有才能的人坐坐才是了。
华易勾唇远远地和誉王举杯,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