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医生？”

“对对对，是我！抱歉啊，今天一直在帮警方处理案子，所以预约的事……”

“没关系的曲医生，我这边最近都有时间，您看什么时候有空了，通知我来就行。”

“琦琦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还是和之前一样，她不肯开口说话，吃饭什么的也只吃一点……”

“那行，明天上午10点您把她带过来，这次我肯定到。”

“好的曲医生，真是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曲竹扭头看了眼边上的游戏舱，本来他回来路上还计划着晚上开睡眠模式玩游戏的，但现在考虑到明早得办不少事情，他也就没这个心思了。

进浴室冲了个凉，他将头擦干直接躺上了床，闭上眼，浑身的疲惫让他再难以思考别的事情，意识快速模糊，短短5分钟不到他便遁入了梦乡。

再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熟练地用挂面解决掉早餐，他先是去消防局归还了昨天所借的衣服，然后在折返的路上给唐清泉打了个电话，基本了解了昨晚后半段发生的事情。

当赵斌的录音被播放出后，其余人果不其然开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狗咬狗大戏”，甚至都不需要赵斌出面指认，他们之中谁参与了杀人的过程就已经昭然若是了，不过其它方面的事情也同曲竹预料的一样，除了眼下这案子本身外，这些家伙是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吐出来，唐清泉说他又熬通宵突击审讯了一晚上，结果愣是无疾而终。

“行了，你好好睡觉吧，清斋苑的事情，注定是一场持久战。”

道别唐清泉，曲竹也已经来到了事务所所处的大厦楼下，坐着上午时段根本没多少人进出的电梯，他终于是再一次回到了他本职工作的场所门前。

看了眼时间，9点58分。

比预计提早了整整两分钟，曲竹为自己的勤奋感到骄傲。

“走吧，进来聊。”

打开玻璃门摘下请假牌，曲竹将早就等在门口的母女二人迎了进去，这次他没有选择办公桌位置的椅子，而是随便挑了个休息区的沙发坐了下来。

母女二人见状也是跟着他坐进了休息区内。

“来吧，今天咱们的谈话就从这里开始。”曲竹撑了个懒腰，看了眼对面很是拘谨的二人，他露出了微笑，“放轻松，这又不是受刑，这么紧张干什么？”

“曲医生，我女儿这状态大概要多久才能恢复正常啊？我和她爸都急死了，平时这孩子总是嘻嘻哈哈、活蹦乱跳的，现在成这副模样，我……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