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司渊的凤眸渐渐暗沉，整个人越发的阴沉。

管黎看着这边凝重的氛围，缩了缩脖子，悄悄的溜了出去，连一向用来装模作样的扇子都没拿。

明月没有给司渊各种胡思乱想的时间，等到管黎出去以后，就一把扯住了司渊的领口：“我今天要是不知道的话，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告诉我？”

司渊现在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呆滞地点了点头。

明月放开他的领口：“果然。”

司渊不敢说话，或者说，他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月对上他深邃的眼睛，灰蓝色的眼睛中难得的满是认真：“司渊，你给我听好了，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次。我是你的契约兽，这一辈子都是，你我之间签订的契约是生死契约，也就是说，只要你出事，我变无法独活，所以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也不会离开你。”

司渊木然地看着她：“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是啊。”

“即使知道，现在的我麻木不仁，残忍心狠？”司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满是小心翼翼，眼眸中的光也忽明忽灭，似乎下一瞬间就要消散。

明月看见这一幕，不知道为何，她的心脏突然抽疼了一下：“是的，无论你是什么样子的，你在我的心中，都永远是当年那个温润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