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忱见她不动,就把碘伏放下,亲自拉过她的手,掀开袖口:“别动。”
时黛:“我哪那么娇气。”
唐忱重新沾了碘伏,在她手腕上的那条红痕处涂涂抹抹,边涂抹边说:“女孩子不是都挺娇气的吗?怎么到你这就成男人婆了,死扛。”
涂抹的时候,唐忱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结果一抬眼,见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象征性的问:“疼不疼?”
时黛睨着他:“我说我经历过比这疼千万倍的,你信吗?”
唐忱不屑的嗤的声,“比这疼千万倍,那岂不是已经生不如死了。”
时黛:“差不多吧。”
唐忱没把她的话当真,擦了第一道红痕,又把她的袖子推高,擦上面那条,擦完了,把她袖子拉下来盖住。
“疼就喊一声,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时黛:“矫情。”
唐忱收好碘伏,把废弃的棉签装小袋子里,拿给时黛:“拿下去扔了。”
时黛挑眉:“又让我走了?”
唐忱:“我允许你旷工一天,毕竟你因我受了工伤,我身为老板也会过意不去,尽管这是你自找的。”
时黛二话不说,下了车。
唐忱见她就这么走了,也不说点什么,心里忒不爽。
“放心,酬劳一分不会少你的。”他说。
走出很远的时黛:“哦。”
她这态度让唐忱心里更不爽了,就冲着她的背影呐呐自语:“做梦吧,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这时候司机弱弱的开口:“小少爷,明明是她暗恋你,怎么显得你有点自作多情了。”
唐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