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忍不得了,婶也忍不了。宁卿这时的眼神冷冷的。,可没有什么温度可言,气场全开。
“我知道你喜欢季书北,可人家可没有认识你这个路人甲呢。”
“听说学姐,你的家教很好呢!三番两次的跟人告白,闹的人尽皆知。”
“可人家,却不当一回事,哦不,人家根本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
“现在,还在大街上像个泼妇骂街一样,可见学姐的家教非常之好!”
“我都有点想不明白,为什要选一个泼妇当学生会的副主席。”
宁卿藐视的看了一眼刘雨,一个字一字从嘴里蹦出来“你,配,吗?”
“可,没办法,季书北就是喜欢我这种没家教的!”
看着刘雨咬牙切齿的模样,宁卿有些暗爽,但表面上还是不显山露水。
“你,你……”刘雨气的嘴唇张了张,大抵是想反驳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她想骂回去,但这是学校的后街,来来往往都是学生,保不齐的有学生会的。
如果她骂回去,是不是就坐实了她就是一个泼妇!
季书北好像真的对自己就像个陌生人一样。
季书北对她还真的不是一般好。
她没有见过季书北这样的一面。
在后台做准备的时候,就听到季书北对宁卿的承诺,嫉妒的同时,就滋生了一种“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阻止宁卿得奖”的邪念。
也听到季书北有事不在现场。这也给了她机会。
参赛的人都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是有益的,自己的一句话,就扭转了局面。就算是宁卿的宿友知道真相,又如何?
毕竟,人微言轻,没有人相信她,也没有人帮她作证。
可她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季书北一直都在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