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气急败坏地说,“鬼,我是鬼,如果不是鬼,那谁和你说话啊。”
“不是说有些人眼睛抹了牛的眼泪就能看......”夏达嘟囔着。
“牛的眼泪,还真牛逼啊那些人,那些都是假的,鬼有自己的道,根本就不在一个维度上,怎么可能看得见呢,尽是些骗小孩子的把戏。”
“哦......那您请继续说吧,我保证不会再打断。”夏达歉意地说着。
“哼!”老汉吹胡子瞪眼,发了一通气后才继续讲:“我是五十年代出生的,那是七四年发生的事。因为我生前是一名记者,所以经常会连夜赶过去做采访的。而那天因为客流量比较大,我去得迟了,没能赶上十点钟的火车,而第二天九点有采访,所以又等了两个小时,搭上了十二点的火车。
“上了火车后,因为我买的是卧铺,而当时就只有我和另一个姑娘,她在我对面的下铺,因为两个人都无聊,就聊了起来,姑娘长得很漂亮,当然我年轻的时候长得也很高大英俊,所以我们互相都有点好感,甚至还交换了信物,嘿嘿,当时就是这么直接,哪有现在这些要房要车的习俗。”
夏达心里为这奔放的老头鼓掌,同时也很赞同他的观点,这哪是娶媳妇,分明就是卖女儿。
“我们是同一个地方的,又到同一个地方办事,互相又很满意,都感觉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另一半,我就打算采访完,请个假,把她娶过来。
大概一点多的时候吧,有个中年人也加了进来,我以为是别的车厢的,那个点了,很正常在别的车厢里只有一个人,但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危险。
“但是他非常好客,说随身带着饮料,是他们家乡的特产,硬是让我们尝尝,我们俩刚开始警惕性也很高,但那人自己直接拿出来倒着喝了。
“因为我经常揭露某些人物,所以仇人也算不少,但也算不上要杀人灭口的,为了让姑娘放心跟在我身边是安全的,也就很豪放地端起来喝了,而且那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我硬是给他钱,他还反倒生气了,就这样,我们越来越热。
“没成想,还真是出事了,那饮料里像是加了迷药之类的东西,不知道是几点的时候,我不知不觉睡着了,但是突然感觉有人捂住我的嘴,但是我浑身根本没有力气,没办法挣脱,就这样,跳弹了几下,就死了。”
夏达抬起头,看着这个年迈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啊,难道他显老?
似乎看见了夏达的疑惑,又不想自己营造出来的意境被破坏,老者说,“一会给你解释我死之后的事情。”
“等我在一次醒来后,我便发现自己被仍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对,那是我确实已经死了,而那个时候我应该不知怎么逃过了黑白无常大人的追捕,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命吧,后来我又遇见了她,那时她在向警察说自己看见的情况。
“她说:‘半夜的时候我醒来,看见对面床上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因为比较迷迷糊糊的,等我站起来后,便被人在后脑勺打了一棒,结果等我醒来后,发现对面的男人好好的,他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我确定我真的被打了一棒。’
夏达咽了咽唾沫,这故事听着有点诡异啊,怎么他这个鬼听着都很惊悚呢?
你说你死了,然后你肯定那天晚上的事情,而且人家姑娘也说得跟你有过一个心心相印的夜晚,但是对面的男人却好好的,那问题就来了,你到底是人还是鬼?难不成一个人有两个灵魂,还是你灵魂出窍了?
“当然了,那个人不是我,不然可就真的迷了,那个男人我没有见过,她也没有见过,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很肯定我就是在那车厢里被杀害的,但那上铺的男人说他也睡了半晚上啊,什么事也没有啊,而且也没见过那姑娘。
“而最后,那个男人,就是那个瓶子里装着迷药的那个男人,居然还在隔壁车厢,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睡了过去,那现在可能就是有人在那瓶子里动了手脚了,经过了这些事,那个中年男人最后就成了那个姑娘的丈夫,我只能为那姑娘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