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禺狨王一见牛魔王高兴得直接蹦了起来,以他的体型能蹦这么高实属不易,直接挂在了牛魔王的胳膊上。
以禺狨王的体重往下一压就是牛魔王也龇牙咧嘴起来:“停停停俺的胳膊快断了,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大哥你咋来了?”
“五妹说……”
牛魔王话没说完禺狨王已经一脸痛哭流涕的表情自我感动起来:“这么说聆儿她还是牵挂着俺呐!”
“你……”牛魔王实在也不忍心打破他的幻想便也不再多言,只是道,“拖住他们,给五妹争取时间。”
“好!”禺狨王也不跑了,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变身!”
反正不管看几次,禺狨王这一招脂肪化肌肉身材暴涨的招式都让人震惊不已。
“嚯”鲧的表情有些惊诧随即变得认真起来“这家伙的气势变了啊。”
欢兜一敛翅膀握刀站在鲧的身旁盯着牛魔王道:“这个新来的家伙,也很厉害。”
气氛紧张,战斗一触即发。
半路上,景象非凡。
只见一个大湖已被吸干,湖水悬浮天上,萦绕四周,组成阵壁模样,四方不透。
敖蛟手提银枪,站立其中,水起出,波光粼粼,愈发显得敖蛟威风赫赫。
解风月把两柄龙须叉合在一处,远远地瞧着敖蛟,眼冒星星,舔着樱唇道:“好帅呀,果然没选错人。”
“你有空看别人吗!”青狮一声大喝,仗刀来劈,打破了解风月的悠然自得。
解风月舞动三股托天叉,架住大刀娇叱道:“你这家伙真不解风情,活该被阉了。”
“被阉了的是狮猁,本王才没有被阉!”青狮怒发冲冠,一把刀舞得密不透风,却又刀刀狠辣,好像要把解风月剁碎了一般。
“好了好了,用得着那么生气嘛。”解风月撇了撇嘴,忽然一闪身,“着家伙!”
倒马毒桩快如闪电,直直扎向青狮,她这招乃是出其不意,随时可用,因此防不胜防。
“大哥注意!”白象手提钢枪,从旁边一扎,枪尖和解风月的尾针相碰,各自收回。
毕竟是挨过一次的,白象的警惕性可比青狮大得很。
“好疼呀。”解风月收回尾巴,吐了吐舌,毕竟那倒马毒桩也算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被打了也会有感觉的,“你们二打一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不要脸!”
白象捂着鼻子,咬牙切齿道:“弱女子?就凭你那一手毒针,天下就没几个男子比你狠!”
解风月笑吟吟道:“就算你这么夸我,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少废话,看枪!”
青狮白象围攻解风月,须得一人小心谨慎,防止解风月出钩,打得真是提心吊胆。
而鬼车有九个脑袋,可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解风月的倒马毒桩还真不一定对他有效,是以敖蛟一开始就截住鬼车厮杀。
只不过这样一来,解风月就不得不一打二了,好在她的叉法也是独一份的,虽然落了下风,但仗着倒马毒桩,至少没有性命之虞。
而敖蛟这边,仗着水阵之力,已经压制住了鬼车。
鬼车使用月牙铲,与敖蛟的寒枪银蛟撞在一起,其中一个头颅喝骂道:“可恶,若是本王有十首之时,汝这小蛟安能是吾对手!”
“汝学艺不精,被枭一首,与本王何干?”敖蛟倒是毫不在意,打架还要给自己找借口的家伙,实在是没甚档次。
鬼车暗暗骂了一句,要不是少了一个脑袋,他大概直到现在也不会使用武器吧,不过,还是有办法的。
虽然在水中是敖蛟的主场,但鬼车也是在水中住了许久的,暂时也能抵挡得住,还有心思搞事情。
所需要的,便是时机。
“着家伙!”
解风月的三股托天叉噌地一下分为两段,重新变做了两把龙须叉,分别架住大刀和钢枪。
虽然凭力量她挡不住两个大妖,不过些许空档,已经足够解风月发动倒马毒桩了。
而对于鬼车来说,这也是个绝好的机会,他的项上有九个脑袋,原本第十个脑袋所在地方一直没有结痂,这也是滴血鬼车的由来。
但是这会儿,那原本该是伤口的地方,徒然间蹿出一个头来,直接朝解风月咬了过去。
“小心!”
敖蛟只斜眼一打量,立刻便扑了上去,挺枪直刺鬼车的偷袭之头。
但他之前毕竟只顾得上那九个脑袋,对第十颗脑袋终是没有防备。
这个家伙心机真是极深,也是,鬼车被哮天犬咬下一个脑袋已经是七百年前的事了,经过了这漫长的岁月,他再修回来也在情理之中。
是自己疏忽了。
敖蛟一过去,虽然没有挡下那脑袋撕咬,却也暂缓一瞬,为解风月赢得了一点时间,但自己却被鬼车从后跟来的脑袋咬了一口。
“蛟哥!”解风月失声高叫,背后又有青狮的大刀袭来。
“唔!”敖蛟忍着痛,一只手往前一拍,喝道,“坎字,水龙咬!”
之前聚集的大量湖水,在这一声喝下,扭绞在一起,化作一条巨大水龙撕咬着土地树木,搅碎一切阻碍之物,冲向了鬼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