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树文就冬穿的，羽绒服破了。

“羽绒服破了？羽绒服还能破吗？现在不都挺结实的。”孙艾每看聂树文的穿衣打扮，其实都感觉聂树文并不是一个很随意的人，毕竟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自己买不起的，包括就是手上有时候带着的表什么的，都是自己知道的牌子。孙艾对手表这类东西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一旦是自己都已经知道聊牌子，那么这个表的价格就已经很高了。打个比方，对于一个对科学不是很了解的人来，爱因斯坦就是唯一的认知，如果一场学术报告里面出现了这个唯一的认知，那么这个学术报告的级别就已经是很高的水平了。孙艾就是凭借着自己对于名牌的寥寥无几的认知来判断聂树文身上的衣服的。这么看来，聂树文跟一个衣架子差不多，全是孙艾都能认识的牌子。

所以聂树文怎么会有会破的羽绒服？

这不科学了。

聂树文就看了看孙艾，一本正经胡袄：“别隔壁家里的猫弄破的。”

孙艾了然：“哦，那很正常，我时候的衣服也很容易被猫弄破。猫咪们就是比较调皮而已。”

聂树文看了看孙艾，嗯了一声，点零头。

两个人上了五楼。

孙艾终于发现，聂树文好像一直在跟着自己，似乎都没有去别的地方逛一圈的意思在里面。

“你是不是还是对这里不是很熟悉？”孙艾不好意思跟聂树文你不要跟着我了。“你可以问一下附近的店员。”孙艾就跟聂树文提建议。

聂树文脸不红心不跳：“我不认识他们。”

孙艾哦了一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不喜欢和陌生人话吗？”

聂树文觉得自己并不是不喜欢和陌生人话，只是不想和陌生人一起话罢了。另外，就是现在好像也没有必要和陌生人话，毕竟孙艾就在自己身边，所以其他人最好是时就好了。